“放我下来。”
她脸色如同冰雪。似是瞧不上此时赵玄玉两面讨好的样子。
“殿下既是要臣服侍,臣当尽心尽力,送佛送到西。”
复道行空,不霁何虹。
她被他拉进了一暗阁里面。他撑着墙壁,她在他身前狭小空间瑟缩着。
“赵玄玉,你想要干什么?”
“公主要问臣干什么?臣还想问公主想干什么?嗯?”
他的脸贴着她的耳朵,低低的呻吟着。
“臣也想问问公主,臣为您建造的阿房宫,公主想带到哪里去?”
她心又开始碰碰跳了起来。
她略带着讽刺的开口。
“赵大人如今是藏珠宫的掌上明珠,还来瞧失宠的阿房干什么?”
他忽然低垂着唇含住了她粉嫩的耳朵,耳语厮磨,不外如是。
“赵玄玉你干什么?”
“臣好久没有听到公主这般叫臣了,以前都是称呼赵大人的。”
他舔舐着她的耳朵她的耳根她的酒窝,好像品尝这时间最美的甘甜的果实。
她的身子就像是一摊春水一样软软的停留在这儿。在他怀里。
他不顾她喋喋不休的唇,她也从起初唇枪舌剑到破碎的呻,吟。
他最终亲吻她的口唇。像久旱的大地得到了甘霖,像是枯木遇到了春天。
他攻城掠地,在她心底防线发起一次次冲击,她睁着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睛,微张着嘴巴,好似在欢迎他的来临。
啃咬允吸。他疯狂掠夺她的气息。或是不甘被操纵,她笨拙的予以还击。
一番下来,她的唇早已潋滟红肿,满脸羞意。她埋在他的胸膛,手指穿过他宽大的袍袖深入他的脊背。
炽热与冰凉,他眼底满是春意盎然的笑容。
“公主终于长大了。也会学着反击了。”
他的身上从来没有沾染过胡姬藏珠宫的味道,阿房知道玄玉每日沐浴更衣十数次,最是洁癖,所以她闻到的一直都是淡淡的莲花香味。
她略微有些贪婪的享受此刻,可是她还是含着浓浓泪意的眸子看他。
“以后你再敢这样对本宫,我饶不了你。”
他方才一只手已然托住了她的臀部,她此时一双长腿盘旋在他腰肢上。
他另一只手搭在她肩膀的乌发上面,指尖**着那一根黑发。
“公主怎么这般甜?甜的臣的身体都忍不住欢呼了。”
春意在这一片空气里缠绵,他不知何时把她放在了一处软榻上。
“公主给了玄玉吧,玄玉好苦。”
他素手纤纤随意解开了她的衣裙,红纱帐漂浮,猝然间她觉得视野猛然模糊。
他解了衣裳最终趴在她身上,他是有毒的吧,在她身上点起了这样滔滔火焰。
“不可以。”
她忽的冷静下来,将他推开。
**的胸膛与她原本该亲密无间。
可是她的幡然醒悟来的这样无情。
扣门声响了起来。她起身,把他按进了被子。
“是何人扰本宫清净?”
门外叩门声忽然顿了顿。才清着嗓子:“阿房,我有事同你商量。”
是长兄扶苏。
她瞧见他推门而进。
赵玄玉被按在她光滑的大腿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