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想到小娘子破天荒今日这样主动,于是他自然乐意之至,唇舌轻轻地吸允着他所触碰的地方,一一的舔着,原本豁出去的小娘子忽然推却,却被他的大掌一只按了腰,一只按了额头,背靠着栏杆,她满脸羞红,觉得浑身滚烫,这人,真是,真是--
他吻她粉色的唇,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小娘子如此爱我,想来迫不及待便要嫁入我东宫--”
她小小的身子缩成了一团,也只能任由他搓弄。
他的手忍不住要探入她的衣物,她按住了他的手,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按捺住了,他把自己的头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然后贪婪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那种少女的馨香。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流出来,他亲吻她的耳朵,许多。“我戚珏此生独卿卿一人足矣。”
苏凉月没想到他竟然会许如此诺言,这古代,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难如登天,更何况他现在是东宫太子,以后却是天子。
他站起身,还是那番潇洒,看着她眉眼含笑,“我此去替父皇南巡,年后方归,阿月在这里一切保护好自己。等我回来,我便来见你。”
没想到皇后丧过,太子就被派出了京都。
苏凉月在闺阁里闲来无事,倒是经常打络子。
贺氏过来看过一次,夸赞道:“大娘子的手艺果真是最好的,这打络子的手艺都比得上京都最好的绣娘了?”
“我为何要比?本就是玩物,奈何还要屈尊?”
苏凉月放下络子,起身回了自己的闺房,贺氏在外面哪里想到向来温驯有礼的大娘子居然这么不好说话,脸色惨白站在那里说不出半句话来,如今国公府里面的事情,表面上是王氏管着,实际上大小事情都是苏凉月管着,以及怀月那个贱人,怀月那个贱人的孩子想来不日就要临产了,据说她尤其喜欢吃酸的,独自前面看是个尖的,若是这小贱人生了儿子,那边是定国公府唯一的子嗣,自己以后和却蘋的日子怎么好?所以现如下贺氏才会过来跟苏凉月打听消息,想要看看到底上面是个什么意思?只是贺氏也不想想,从前苏凉月就不会理睬贺氏,如今更是太子妃,拼什么要搭理一个妾室?
贺氏不明白这个道理,苏却蘋却明白,所以先听了贺氏在这里吃了苏凉月的闭门羹的时候冷冷一笑,后来贺氏再来哭的时候,却也是听着她哭了几番,然后冷不丁告诉她:“母亲今日也应该为自己打算了,不必在想着那个孩子,始终是父亲的血脉,母亲现如今还年轻,父亲常来这里,也应该要争气了。”
贺氏自然不服气,又要云云。
苏却蘋忽然看见世子爷的衣裳,心里知道大抵是来宽慰贺氏和自己的,随即哭道:“我自然知道娘亲心疼却蘋,只是却蘋和娘亲一样敬爱父亲,父亲是不会不管我的,父亲花了这么大的气力,栽培了却蘋,却蘋一定会努力在长公主的赏花宴上表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