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靠着山壁的阴影作掩护,沿着土坡爬了很久,离远了才撒开腿奔跑起来。她一开始还贴着边沿,竖着耳朵倾听身后有没有追赶的声音,等往外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人追来,她才放心的往草原上去。
风带来一阵阵草的清香,夏苒根本没想过这么容易就能逃走,她不敢进山里去,她不知道阿帕奇
的队伍是不是会继续往山里走,但明显他们在山林里长时间的生活过,大石跟树根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平地上的石子一样不起眼。
天色渐渐暗了,夕阳映着绿草,风一吹就像是翻起一阵金色的波浪。平原上的落日特别壮观,太阳变得巨大橘红,映得云彩像染了色一样醉人。
前面有一块巨大的断石,高高凸出地面,一开始夏苒还以为是房子,等走近了才看清楚是块爬满了地衣跟沾着草色的大石头。
放眼望去就像是绿草的海洋,看不见人,也看不见动物,夏苒对着夕阳吸了吸鼻子,她从来没有这么孤单过,辽阔的天跟地笼罩着她,渺小的好像蚂蚁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去,也不知道前面有什么等着她,就连今天要睡在哪里,吃些什么她统统都不知道,但自由的感觉太好了,她不再被人掌握,她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
夏苒不知道自己能走多久,这里一眼望不到头,可她没有停下脚步,找一个更好的方向,哪一边对她来说没有分别,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遇上救援的人了。
阿帕奇他们在这里生活了那么久,除了爱清洁之外,她没有看出一点接受过文明熏陶的痕迹,这里没有人,她可能在一片未知的土地,或者说她可能穿越了时空。
被抓住的时候她想不到这些,面对着天地她脑子里念头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她在这里将永远都不会碰到同类,但她一点也不后悔离开沙漠,就算忍受着一个人的孤单,也不能留在那里。
夏苒第一次不急着赶路,她张开手感觉自己额角的碎发被风扬起来,野花的香气压过了青草味儿,长草下面藏着数不清的紫红色小花,夏苒弯腰摘了一朵插进头发里。
除了风声什么声音都没有,夏苒越走越慢,四面八方的风吹打着她的身体,夕阳拉长了她的影子投到地上,偶尔有孤鸟飞过,她的视线跟着鸟飘向远处。
夏苒失去了目标,她的脚步不知不觉停了下来,茫然的看着前方,狂奔过后腿紧绷得抬不起来,接下来她要怎么办?
橘红色的夕阳下面闪出一个个小黑点,夏苒极目望去,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多,渐渐连着一片,从平原的尽头跳跃着向前。
夏苒的反应慢了半拍,到那些黑点像潮水一样聚集在一起,往她面前倾泄似的奔腾时,她才反应过来,有什么动物正成群结队的往这里来。
她转身就跑,不管那是什么动物,她都不能站在这里不动,那些动物会把她踩成肉泥!蹄子踏起的尘土像是起了一片黄雾,夏苒一边跑一边往后看,黑点变成黑线又变成了黑浪,翻涌着淹过来。
夏苒已经能听到隆隆的奔跑声跟动物吼叫声,离她最近的高地是刚才经过的那块巨石,夏苒奋力往前跑,石头离她还远,可身后的动物却离她越来越近。
鹰唳声自天空响起,在夏苒头顶打了个圈又拍着翅膀滑过长草往前方去了,她越跑越喘,心脏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耳朵里鼓动着像潮水一样奔流而来的脚步声。
她就快提不上气了,那些黑漆漆的大动物紧紧跟在她身后,她感觉的到,不用两分钟它们就会超过她,而她会变成这些疯狂动物蹄子下面的牺牲品。
阿帕奇握着弓箭在平原上飞奔,他没想到她竟然还想跑,而且还跑得这么敏捷,这么悄无声息,她假装被驯服了,等他不防备的时候像只草原兔子一样从营地里溜走了!
平原上乱窜的野风吹散了她的味道,阿帕奇凝视着山林转身追向平原。她不会往那儿走的,她知道他们的优势,在山林里就像在平地上那样活动自如,可她不一样,她连山路都走不了。
阿帕奇放出猎鹰,他的老伙伴冲上了天,展开双翅往前翱翔,越过树林的尖梢,一路往平原上飞去,阿帕奇紧跟在后,山路都难不倒他,更别说是平地,他两步跳下土坡,长草刮过他肌肉结实的大腿,风里有种不好的讯息,角马过来了。
这片平原最多最壮大的家族到了这个季节,每天早晨跟傍晚都会经过这里,它们迁移到远方去吃更嫩的草,夜里再回它们的栖息地。
他的小羊羔说不定会遇上这些长着弯角横冲直撞的家伙,阿帕奇弯着身子飞速向前奔跑,他已经能听见角马的吼声,风里吹过来的尘土越来越大,伊戈回身冲他飞回来,低徊着鸣叫。
阿帕奇瞳仁紧缩,像豹子那样发力疾奔,他看见她了!她也在尽力的跑,可羊羔怎么跑得过马呢,角马头上的弯角眼看就要刺向她的身体。
阿帕奇用奔跑的姿势向前纵跳,他跳上包满了地衣跟绿苔的大石,用砍刀插在石缝里,跳下去勾住夏苒的腰握住砍刀翻身坐到了石头上。
夏苒急急喘着气,等她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已经坐在阿帕奇的怀里,她的眼神有那么一刻不能聚焦,只差一步她就要被角马顶起来了。
角马群挤挤挨挨,一只紧贴着另一只,鼻子里喷着气,歪着头恶狠狠的冲撞彼此,角勾着角摇头晃脑的往前奔,像是潮水一样从大石头下面涌了过去。
夕阳的余晖映着阿帕奇的脸,高挺的鼻梁跟深邃的眼睛像是打上了阴影,他正眯着眼,目光酝酿着一场风暴,不听话的羊羔要狠狠的教训,他看着怀里惊魂未定的夏苒,松开了搂住她的手臂。
夏苒本能的贴了过去,第一次冲他张开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脸贴住他□的沾满了汗水的胸膛,她怕从石头上滑下去。
他一定是跑着来找她的,夏苒苍白的脸没有一点血色,她想像不出如果阿帕奇没来,或者说他晚了一点,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大草原上的花肥?像那头被狼扯过的鹿一样勾出肠子,血散得满地都是。
她刚才只知道往前跑,回过神来发才现自己脱了力,手臂使不上劲,慢慢往石头下面滑。阿帕奇两只手撑着石头,石头顶上这一面凹凸不平,只有一小块能坐人的地方,而角马还在前进,他们得等到日落,这些暴躁的家伙彻底走远了才能回去。
夏苒用力让自己更靠近阿帕奇,可颤抖的手臂根本使不出力气,阿帕奇在她滑下去的时候托住了她,把她往自己怀里紧紧一搂,他又一次救了她的命,她想要感谢他,但她马上想到,他是不是要惩罚她了。
他看着她的目光太危险了,夏苒仰头看着他的脸,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可他的眼睛紧紧盯住她,一刻也不放过,他好像在思考着要怎么教训她。
夏苒嘴唇都在发抖,她的确害怕,但没有这么厉害,她只是不能控制自己,刚才狂奔的时候才是恐惧绝望,而现在她很安全。
夏苒选择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所有的女人都会,所有的女人都能用,她离开结实汗湿的胸膛,抬起头仰望他:“阿帕奇。”
她连声音都在颤抖,可怜巴巴的白着一张脸,长发垂在肩膀,盖往两侧的脸颊,她灰头土脸的,嘴唇也没有血色,说起话来磕磕巴巴。
阿帕奇眼里酝酿的那场风暴倾刻消散了,他知道她会说话,他也知道她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他没想过在她嘴里听到的第一句话,是他的名字。
阿帕奇觉得身体热了起来,不是运动过后流汗的那种热,是从心口,那里鼓动着一下下有力的跳动让他全身的血都跟着热了起来。
“再叫一声。”他这么说,夏苒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她从他的语气跟态度里知道他不会再惩罚她了,她迟疑的看着他,太阳整个落了下去,暮色里她的眼睛跟脸都模糊不清,但他能听见她怯生生的又一次叫了他的名字“阿帕奇”。
夏苒的嘴唇又一次被他擒住了,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捧住她的脸。他身上的气味在夏苒身边萦绕,夏苒猜到会这样,她这一回没有反抗。
这次的吻因为她的柔软不那么像是侵略了,他细致的勾动她的舌尖,手指头磨着她的脖子,夏苒晕沉沉的,她觉得自己不太清醒。
月亮升了起来,角马早就不见了踪迹,连它们踏起来的尘土也被风吹散,满天都是星辉,夏苒软软的靠在阿帕奇怀里。
这个吻谈不上强迫,也谈不上自愿,但渐渐就变了味道,阿帕奇扣着夏苒越吻越深,他们本来就抱在一起,因为这个吻他皮裙下面的*又藏不住的探出头来。
夏苒张着腿坐在阿帕奇身上,她的腿叠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着面,阿帕奇吻得她发软,他灵活的拉开夏苒衣服上的链接,隔着内衣揉搓她的胸。
她的眼神渐渐清明,手却没力气推开他,阿帕奇的手从她腰上滑下去,托住她的屁股往自己身上靠,涨大的*跟娇嫩的软肉贴在一起,他两只手托起夏苒的腰一上一下的磨蹭起来。
夏苒身上运动裤料子柔软,很快腿间就湿了一片,阿帕奇闷哼着把她抬起来又让她坐下,在托她起来的时候,张嘴去咬她胸前的朱果,身下的刺激已经让他忍不住要射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君在此~
唔,今天的愫应该一大早就被拖起来去祠堂了
没错……祠堂……
每年必回老家烧香
祖谱上还没有我的名儿
据说要到嫁人才能写上去
什么道理!
求包养的标题要长,包养我的妹子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哟,最重要滴是有肉吃~~~
推荐好机油的文,坑品良好人软易倒,大家不要大意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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