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1 / 1)

那俩个人依旧衣衫不整的,非但如此双方的脸上还鼻青脸肿的,看着对方的时候,双眼带着恨意,估计要不是安陵帝他们还在这里,凤羽凝与曾琉香俩个人估计又能撕扯起来。

安陵帝一时无言,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曾琉香率先反应过来,一顿的哭诉,说是凤羽凝暗自下了黑手,贪恋她的美色,所以趁机女干污她。

凤羽凝傻眼了,立刻痛哭道:“陛下!冤枉啊……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故意陷害!”

凤羽凝将自己在赏花会的途中就因为身体欠佳,早就离席的事情一说,而且参加赏花会的人都看见了,人证物证聚在,他不怕被人查。

他好端端的在公主府准备的别间中休息,谁知道一醒来,就在跟曾琉香俩个人,做……做那件事!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情,要是非要说女干污的话,那也是曾琉香女干污他!

曾琉香还没开口,曾丞相曾静受不了,直言的夸赞他家女儿怎么样怎么样的,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绝对是凤羽凝干的!

曾静一开口,凤阳王凤振晓也忍不住了,跟曾静吵了起来,与此同时曾琉香一把抓住凤羽凝的衣领,口出秽言的也没忘记动手。

然后……

凤振晓跟曾静打起来了,曾琉香跟凤羽凝俩个人打起来了,昌平公主就跪在安陵帝的面前,一边哭诉着,一边让他重重的责罚凤阳王府以及曾丞相府。

“住口!住口!!住口!!!”安陵帝接连喊了三次,几个人这才停下来,安陵帝只觉得血气上涌,手一拍龙椅的扶手,刚要站起来,胸口憋着一样什么东西似的,最终终于从他的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来,随后踉跄的坐在龙椅上昏迷不醒了。

“陛下……陛下!”

整个大殿忽而乱成一团,昌平公主跑到安陵帝的面前,查看他的身体,在凤振晓与曾静俩个人失神落魄的急匆匆的跑到殿外,去找太医去了。

凤羽凝与曾琉香俩个人望着大殿之中,安陵帝刚刚吐出来的那一口鲜血,面面相觑了一阵,随后又旁若无人的打起来了。

安陵帝被曾琉香与凤羽凝在一起珠胎暗结的丑事,给气到吐血又晕倒了的事,瞬间传遍至了整个皇宫,以及京畿,百官与安陵帝的子女,纷纷前入皇宫之中,追问太医安陵帝到底怎么样了。

太医只是如实说到,安陵帝气血攻心,一时没顺畅晕了过去而已,至于吐血,不是什么大事,心中的郁结因为那一口血,到还减轻了不少,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安陵帝得要静养,绝对不能让人惹他生气。

众人一听,到也放了心了,这安陵帝要是被凤羽凝与曾琉香俩个人给气死过去,那可就不好了,虽安陵帝已经立了太子,不过……六皇子也很有当皇上的机会,这安陵帝若是没立个遗嘱就死了,难免这西京国会因为争权夺利而死伤无数,最关键的是,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应该站哪队比较好。

凤倾竹到了皇宫去看了安陵帝,安陵帝还没睁开眼,他却在安陵帝的床榻边上,悲悲切切的说,希望安陵帝能够保重身体,不要为了闲人生气,如果安陵帝有个什么好歹的话,他也没什么活下去的意思了。

最后凤倾竹实在看起来太纤细了,仿佛立刻也跟着安陵帝昏死过去似的,被人拉走了。

在安陵帝的床榻边上服侍的还有安陵帝的子女们,见凤倾竹那样的被人拉走了,难免得冷嘲热讽一阵。

“父皇晕倒了,关他凤倾竹什么事啊?”

“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父皇亲生的,而我们都是捡来的呢!”

向来宽厚的太子,终于发话了,只是说:“你们别胡说,凤世子跟父皇亲如父子,他也是真真的担忧着的。”

六皇子瞥了一眼自己的太子哥,冷冷道:“太子哥,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哎,话也不能这么说……”

“别吵了!”司马乐平忽而站起来,对着自己的兄弟姐妹道:“父皇现在都变成这样了,你们还有心思争风吃醋?!别管凤倾竹到底是不是假情假意,起码他没向你们这么肮脏!”

“八皇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司马乐平又重新跪下了,冷冷的瞥了一眼刚刚说话的自己的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大家一个个的都心知肚明,说倾楚也就不好了!”

“你……”

司马乐平不耐烦了,直言道:“闭嘴吧你!”

那皇子终于不再开口了,也不知道是被司马乐平的气势给吓的,还是被司马乐平的那番话给气的。

凤倾竹被人扶上马车后,随后慢悠悠的朝着凤阳王府驶去了。

一坐到马车里,凤倾竹便立马恢复了正常,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柔弱的样子,他的嘴边噙着一抹邪笑,无声的望着黑漆漆的马车对面。

呵……一箭五雕。

这宗生意,他总是赚的。

凤倾竹回到了凤阳王府的楼外楼,苏莺歌早就在楼外楼的院门口等着他,苏莺歌见凤倾竹的脸色不错,知道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了,俩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苏莺歌说出凤阳王府今日的情况。

“司马卓文听说凤羽凝出了事,安陵帝也被他们给气晕了,打算进宫的时候,被苏醒不久的凤老王妃给拉住了,俩个人谁也不让着谁,凤老王妃一气之下把她给关起来了。”

凤倾竹面含微笑:“嗯。”忽而又道:“我生病了,找院里的大夫到寝室去看我吧,记得把楼外楼的灯笼能点的都给点了。”

苏莺歌明白了,点了点头道:“奴婢知道了。”

凤倾竹回到了他的寝室,躺在床榻之上,房门紧闭着,整个楼外楼的所有下人,却忙里忙外的……

外人一见,还以为楼外楼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凤倾竹躺在床上看着书,苏莺歌就坐在他的床边也跟着看着书,沉浸于书本之中,俩个人也没说话,反而也觉得看书的时候,时间过的很快,已到深夜,门外这才传来春都的禀告,他没直接叫凤倾竹,而是道:“莺歌姑娘,世子爷醒了吗?”

苏莺歌与凤倾竹俩个人对视一眼。

世子爷?看来该来的人总算是来了。

苏莺歌站了起来,拿过凤倾竹手中的书,跟她的一起合了起来,放在了不远处的圆桌上,凤倾竹已经躺在床上,耷拉着一双眼睛,不死不活的模样。

苏莺歌走到门口,轻轻的打开了门,果然看到了除了春都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贵客。

苏莺歌当下惊讶不已,看着现任凤阳王凤振晓就站在门口,当下打算跪地请安,被凤振晓给叫住了。

“奴婢……”

“不用请了。”凤振晓明显显得很急迫,伸长脖子往里面看:“竹儿呢?”

苏莺歌回复道:“回王爷的话,世子爷身子不适,晕过去了好久,不过现在已经有些倾醒了。”

“倾醒了就好,倾醒了就好。”凤振晓面带喜色,苏莺歌却丝毫没有从凤振晓的脸上,找到半点慈父的喜悦。

唉,就凭着要让凤倾竹给凤阳王府收拾烂摊子这一点,他们也得求着凤倾竹长命百岁啊,凤老王妃竟然还想刺杀凤倾竹,再取而代之?

当母亲的那么傻X,这做儿子的,可别学他妈。

凤倾竹气若游丝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歌儿,是谁啊?”

凤振晓没给苏莺歌时间回话,一看就是火急火燎的,差点没把苏莺歌给推开了。

“竹儿,是父王。”

苏莺歌给了春都一个眼神让他下去了,关好了门,又紧跟在凤振晓的身后,凤振晓步伐走的飞快,立刻就走到凤倾竹的床边去了,和颜悦色的望着躺在床上的凤倾竹的脸,哀叹道:“竹儿身体自幼不好,还是放宽心些吧,陛下是不会有事的。”

苏莺歌看着凤振晓的后脑勺,忍不住的翻个白眼,听听这凤振晓说的都是什么话,不知道的,别人还以为这凤倾竹不是他的儿子,而是安陵帝的私生子呢。

凤倾竹打算起身,凤振晓又把他给按下去了:“你身体不好,就不要起来了,这个时候,也别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

凤倾竹咳嗽了几声,依旧像是能随时都会断了气的道:“谢父王关心。”

“哎……”凤振晓应了一声,也不先说正事,东拉西扯的说了一大堆的废话,凤倾竹应付的有些烦了,干脆睁开三分之一的眼,一副强忍着睡意,却又快要被睡意吞噬的样子,凤振晓一看,终于不继续扯废话,跟他谈论正事去了。

“竹儿,你也是知道的,你那没用的二弟……唉……”凤振晓也不知道到底是气凤羽凝不争气,还是气他自己,狠狠的拍了自己的大腿一巴掌:“怪我!从小把他给宠坏了,什么事都由着他,落到今天的下场,可是……他好歹也是我们凤阳王府的儿子,也是你的弟弟,竹儿……你就给为父出个主意吧,现在陛下昏迷不醒也是因为羽凝的错,这陛下也好,皇宫的那些皇子,公主妃嫔们也罢,光是朝堂上的口水,就足够淹死我们凤阳王府的……你也不想看到最后会落得不堪的下场吧。”

凤倾竹沉默不语,凤振晓十分迫切的希望得到他的建议,过了半晌,凤倾竹这才说:“依我所见,这件事干脆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凤振晓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凤倾竹给的建议很简单,事情已经落到了这个份上,再怎么说借口,推辞过错,都很麻烦,安陵帝之所以生气,就是因为凤羽凝与曾琉香俩个人的事,只要把凤羽凝跟曾琉香俩个人解决了,也就没什么了,至于昌平公主那里,安陵帝是她眼睁睁的看着倒下的,她也不想多惹事端。

所以,这凤羽凝干脆就跟曾琉香俩个人定亲成婚,反正曾琉香现在已经是凤羽凝的人了,事情发生的当场,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这曾琉香再怎么样,这辈子除了嫁给凤羽凝之外,也就再也没了其他的路了,除非她去死,然而,曾静是不会同意的,看在曾经的皇贵妃的面子上,安陵帝也不会同意的。

现在曾琉香已经失去了贞洁,闹的整个京畿都知道了,曾家肯定再也丢不了这个脸了,凤振晓只要开个口,诚意多一些,这曾静不管是为了曾家也好,还是为了曾琉香也好,总会答应的。

再等到曾琉香嫁给了凤羽凝再过些时间的话,外面的流言也会跟着消散了。

现在凤羽凝跟曾琉香也是一样的,就凤羽凝这在外头的口碑,谁还敢把自己家的女儿嫁给他啊?

这曾琉香跟凤羽凝俩个人一配对,这所谓的大事不就变成了小事?再等时间一长,这小事也就跟着消散了。

凤振晓道:“竹儿想的方法,父王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

一个凤羽凝够让人头疼了,这曾琉香再一嫁到凤阳王府……这曾琉香就是下一个司马卓文,俩个司马卓文混在一起,这凤阳王府将来还有宁日不可了?

凤倾竹又道:“羽凝年纪也不小了,再在府内呆上几年,就可以搬出去了,父王,人不可能一辈子都不长大的,不管是男是女。人啊,只要一成亲,不想长大,也会跟着长大了。”

凤倾竹的一番劝解,也不知道这凤振晓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反正他的建议已经说出去了,谁管凤振晓到底怎么想,而事到如今,除了这个方法也没别的,凤振晓不傻,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去想想,也就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了。,

凤振晓得到了凤倾竹的建议,以不打扰他的休息养病为理由……

黯然神伤的走了。

苏莺歌送凤振晓出了门,这才又重新返回屋内了,而凤倾竹早就已经一甩病容,神色正常的坐着。

苏莺歌看着凤倾竹略有所思的模样,也没打扰,只是看着他的脸。

第二天,安陵帝最终苏醒了,可是病来如山倒,气若游丝的,面色惨白而无面色,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安陵帝终于醒过来的消息,瞬间传至皇宫,随后飘至朝堂,听闻安陵帝倾醒的消息,有人高兴,有人却愁闷。

凤倾竹在安陵帝苏醒当天,顶着‘病怏怏’的身体入了宫,他没说多余的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安陵帝的脸,他的目光极其真诚,看的安陵帝颇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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