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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斯尘道：“二哥，那我们两个先走了。”
杨宸琅一指沙发，“你们俩也听听。”
暗影拿出一叠文件，恭敬地摆在桌上，杨宸琅抽出来，一沓照片先掉出来，杨宸琅斜睨着，捡起照片看了一眼，眸光如一道冷电，射向暗影，“嫌疑人？”
“都是嫌疑肇事司机！”暗影郑重道：“一共九个人！属下已经排查了所有三年前牌照包含零或九的重型六轮货车，其中在三年前的六月二十四日晚上，从燕归湖环湖公路所有路段经过的货车一共有五十六两，因为当时燕归湖畔有个小区正在建设，所以货车较多，而其中包含零或九的一共九两，这些货车的司机属下已经全部集中，相信肇事司机就在这九个人当中！”
“盘问结果？”杨宸琅问出这四个字，面色已经冷硬如铁，骨节分明的手掌狠狠握着水杯，保温杯竟被捏得发出咯吱吱的响声。
暗影惭愧道：“他们全部否认当晚撞死过人，属下不便长期关押他们，三天前动用了刑罚，但是结果仍然一样，所以，除了被冤枉的八人确实没法交代，其余一名真凶，确实是个硬骨头！而且，那场车祸一定不是偶然的交通意外，否则，真凶不会死不承认，甚至一点口风和端倪都探不出来！”
杨漾和王斯尘都明白过来，这是在说撞死杨诗诺哥嫂的肇事凶手。
“这么说，背后一定有人指使。”杨宸琅眸光如冰，盯着手中的杯子。
暗影一咬牙道：“二爷，有一个属下可以确认不是，不如属下杀鸡儆猴……”
“不！”杨宸琅猛然抬起头，“从此以后，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滥杀无辜！”
暗影一惊，脸皮不由一跳。
杨漾立刻跳起来，“哥，我们谁也没有滥杀无辜过好吗！如果非说有，那也是迫不得已！”
杨宸琅淡淡道：“说的就是迫不得已，以后，就算迫不得已，也不许！”
“二哥，您什么时候变妇人之仁了？咱们不狠，难道放过那些混蛋？”杨漾不服，据理争辩，“你没听到吗？那是谋杀！杀了四姐的哥嫂！”
杨宸琅盯着杨漾，从头打量到尾，“羊头！”
“二哥！我去审问！”杨漾自告奋勇。
杨宸琅摇头道：“还记得当年在非洲你假扮土著吗？”
“当然！”
“很好，明天带上贝尔，你们俩跟我去演戏！”
纳尼？演戏？
还要带上贝尔？
杨漾一怔，正要开口，杨宸琅对王斯尘道：“你过来，看这些资料，谁最可疑，今晚给我将范围缩到最小！”
书房的激光屏幕打开，出现暗影带来的最完整的录影资料，王斯尘答应一声，坐到杨宸琅旁边，两人认真看起来。
暗影在一旁看到关键处，便补充描述。
杨漾叹口气，也跟着看起来，仔细琢磨明天该怎么演，演什么……
……
杨诗诺在卧室写剧本，直写到深夜十一点，也不见有人爬窗过来，她关了电脑，洗漱过，往窗前看了一会儿夜景，也不见丝毫动静。
明明他早晨在海洋世界说，晚上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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