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拿话音刚落,便见殿外好几十个守卫齐刷刷的冲了进来,眼看便要对苏阳发难,就在这时,姜琅从座位飞出,直接挡在了这些人面前,且听他大喊一声:“住手。”众人皆止脚步,而他则立即回身,道:“忠王,左狼卫这是喝醉了,喝醉了。”
这些人冲进来的时候,苏阳先是顿了一会儿,可姜琅此言刚出,他又将尤佳楼的更紧了,这不夷拿恼羞成怒,立道:“拿了他,给本王拿了他……”
姜琅心知以苏阳的脾气,定然会惹出祸事,如此,立即凑近苏阳,抓住苏阳的胳膊,而一直手则伸向他的后背,道:“若初兄,你喝醉了,还是由我来将你付回去吧。”在说着话期间,姜琅在苏阳背心打入了一种致人昏迷的法术,只见苏阳昏昏迷迷,竟然真的眼皮犯困,这不大一会儿,双手直接松开尤佳,而姜琅立刻将他借助,且道:“忠王,您也看到了,左狼卫真的是喝醉了,求您开恩!”
夷拿冷看这苏阳顿了一会儿,道:“调戏王妃,罪已至死,既然姜琅求情,本王可以饶他一命,不过死罪可饶,活罪难免,来啊,砍掉他的双手,以示惩罚。”
守卫听令,准备施刑,可姜琅却怒向他们,冷声道:“我看你们谁敢?”
守卫皆惊,向后皆退了一小步。
而这时,夷拿竟是大怒道:“怎么招,姜琅你向造反不成?”
姜琅回身,朝艾塔莎使了下眼色,便见艾塔莎立刻上前将苏阳扶住,而姜琅立是跪倒道:“忠王,攻占北州,左狼卫可是立了大功的,就算左狼卫有再大的错,也不至于砍掉双脚,更何况左狼卫仅仅只是酒醉做了些错事,您要是如此处理,岂不是让众人寒心,传扬出去,对您的名声恐怕不好吧?”
听此言,夷拿当即一愣,片刻后,道:“本王要斩谁的手,就斩谁的手,岂由你阻拦,来啊,斩了。”
众守卫在此冲前,突然,姜琅将白闪祭出,挡在了身前,守卫们不敢在前,只能与姜琅僵持。而姜琅更是向在场的诸位将领扫时了一周,在向夷拿道:“忠王,左狼卫是我的人,中州为王庭立下赫赫战功,每一次战斗都冲锋在前,你要是今日真的砍了左狼卫的双臂,恐怕我手中的白闪也要为他鸣冤了。”
此言刚出,夷拿当即愣住,且见他用手指突指姜琅,道:“你……”如此,姜琅与夷拿陷入僵持,场上气愤异常紧张。
就在这时,一个白影从殿外飞身而入,直接落在殿中,只见他单膝跪地,朝夷拿拱手道:“忠,忠王……”
原来进殿者正是萧魂索,他面色看起来有些惨白,精神衰弱,这不,夷拿立即收回手指,问道:“怎么样,人死了吗?”
“回,回忠王……”萧魂索话才到一半,突然朝前栽倒在地,顿时昏了过去,此时,夷拿才发现,他后背有好几个血窟窿,后边的衣衫已经被染红了。
姜琅抓准机会,忙上前去瞧,发现萧魂索深受重伤,但还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这不,姜琅立即起身,朝尤佳道:“王妃,您医术高明,萧令主的命全靠您了。”
尤佳愣了一下,便道:“好,好,我来救他。”说着,便对旁边的几名守卫,道:“你们两个快带萧令主下去,本王妃要替他治伤。”如此,尤佳和这两名守卫匆匆离开,之前场上僵持的气愤瞬间去了一半。
不久后,塔法自殿外入内,不过他在入殿后,看起来除了一些疲惫外,身上却没有任何伤口,还不等夷拿追问,塔法首先请罪道:“忠王,属下办事不力,未能追到人,还请您处罚吧!”
夷拿满脸怒气,顿了一段时间后,低声道:“我当然要处罚你,不处罚你难以立军威,来人,将塔法拖下去,鞭刑一百,以示惩戒。”
塔法没有求饶,就这样被两名守卫带了下去,可以看的出来,夷拿将之前在姜琅所受的气全部发到了塔法身上。
在塔法走后,已经满肚子怒火的夷拿,猛拍石桌,道:“一群饭桶,饭桶……”说着,竟将石桌一下推翻,起身道:“都给本王滚,滚……”
诸将皆惊,一个个纷纷向夷拿行了退拜礼,而后一个接一个离开了大殿。
诸臣走后,姜琅和艾塔莎依然留在殿上,夷拿顿了一会儿后,冷声道:“你们怎么还不走?”
姜琅拱手面向夷拿道:“不知忠王准备如何处置左狼卫?”
夷拿低哼一声,道:“左狼卫军功卓著,本王赏他还来不及,哪舍得处置,既然酒醉,那就带下去吧。”
姜琅立即拱手,道:“多谢忠王。“而后朝艾塔莎使了下颜色,如此,两人一起向夷拿退拜,带着苏阳转身也离开了。
三人走后,夷拿极度愤怒的望着大殿门口,拳头紧紧攥着,片刻后,两臂发力,殿内的地板,一下子被炸的飞起,碎块落地后,他冷声道:“迟早本王要让你们一个个都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