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

顾轻尘看了眼双儿,双儿仍在抽泣不已。待到一屋子人散去,顾轻尘才将她叫到床边,认认真真盯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双儿,那日我们所见见闻,你还记得么?”

双儿也看着她:“小姐,那日我们去集市玩耍,下起大雨,不知怎么就做到郊区,双儿失足跌落,小姐也跟着跳了下去。。。”

顾轻尘看着她:“双儿,爹娘不在,你跟我说实话。”

双儿一脸茫然:“小姐,双儿句句属实啊。”

顾轻尘微微皱眉,双儿完全不似撒谎,那记忆中那般清晰的景象究竟是为何?她不露声色:“双儿,那天我们不是去到一个别苑避雨还被人戏弄?你都不记得了么?”

双儿一脸担忧,伸出手轻轻摸上顾轻尘的额头:“小姐,你莫不是之前的。。。还没好吧?”

顾轻尘又好气又好笑,细细想来双儿的确不像在骗自己,顾家上下更没有必要隐瞒真相,根据莫非定律,排除一切不可能,那么剩下的在不可思议,也是唯一的真相。如今的真相便是,双儿被人抹去了记忆,那个神秘别苑的记忆。但只有一个问题无解,那就是那个窥探秘密的人是她,为何唯独她的记忆保留了下来?那个吸血男到底意欲何为?

她看着双儿一脸担忧的样子,突然心中涌起一股大难不死后的喜悦和珍惜,如今她便是顾轻尘了,自然要担起顾家独女的责任,不能再如此任意妄为,不管这个身子里住着谁,也不管自己的灵魂在哪个身子里,她要活在当下,什么颜值逆天吸血男,面瘫冷酷白衣男,统统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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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城烟雨始朦胧,沁河水暖欲泛舟。

北途遗梦风云变,磬都何处与君逢。

大瀛疆土广阔,经纬跨越甚宽,因此各个地区地貌,气候特征迥异,四季变幻莫不相同。与煊城边塞旖旎的水乡风光极为不同,磬城在其北,而沁河是大瀛第一长河,横贯南北,亦是由煌城自磬都的最快捷径。沿途风光更是趣致。

朦胧烟雨逐渐隐去,却而代之的是愈加干燥寒冷的北方气候。而这气候的特性却

恰似这磬都的大气磅礴,风云莫测,让人畏惧,却又为之神往。多少人孤注一掷,

想要一展抱负,却最终成为这无边大地上最不起眼的一律孤魂,多少人又迷失心智,在这繁华深渊无尽沉沦。

在这水雾弥漫的沁河之上,一艘华丽的银白大船平稳行驶。

虽然没有任何旗帜,却依然让人感觉霸气侧漏。船只的甲板上,一白袍男子斜斜依靠在船头,唇角似笑非笑。

一名束发的黑衣男子走近他:“少爷,再过七日,便可到磬都大码头。”

白袍男子微微点头,眼若星辰。

黑衣男子思索片刻:“少爷,那女子会不会。。。留有后患?”

白袍男子看了他一眼,黑衣男子眼神一缩,垂下头去。

白袍男子略微站起身子,身材高大挺拔:“覃律,顾海这几年在煌城,可谓进退维谷,拿捏得当。这般人调教出来的独女,又岂会不识时务?况且。。。”他没将话说完,只是淡淡一笑,男子声音带着一丝随意的慵懒,又带着那磬城天子之都的腔调,让人听着说不出的舒服,又不敢怠慢。

黑衣男子嘴角也忍不住上扬:“少爷,律已经很久没见您对一名女子有兴趣了。。。”

白袍男子端起桌上一壶桃花妖,饮却一口。

“这不是兴趣,这是。。。玩心起了。”说毕将剩下的酒塞在覃律手中,往船舱内走去。

黑衣男子在他身后一愣,这少爷自来是少年老成深不可测的,自己自幼在他身旁也没发现他有过“玩心”,如今这是何故?

白袍男子在船舱一角顿住,指着堆放的几个包裹:“这是何物?”一脸嫌弃。

黑衣男子捡起其中一个包裹,恭敬呈上:“少爷,这是那日女子所留之物。属下以为可能有线索,便擅自留下了。”

白袍男子伸手在黑衣男子头上轻敲一记:“覃律,胆儿肥了。”包裹解开,主仆二人均是一滞。

只见包裹里赫然躺着两张蔫掉的酥油饼,一个早已面目难辨的布偶,还有一本市面上难买的**。

白袍男子嘴角勾起:“这煌城的名门闺秀,都是这般不入流的么?”

黑衣男子脸也是一红,这深闺女子看**的,的确难得一见,他赶紧将包裹清理干净,追随白袍男子而去。

很快便转入冬季。

算来顾轻尘已经在这个时空待了足足四个月,也渐渐适应了这里缓慢的节奏,恰似在二十一世纪时流行的一首歌,从前的车马都很慢,日色变化也很慢,钥匙精美有样子,一人只够爱一个人。。。

虽然住在这么个小女孩身体里面,可顾轻尘心智还是二十岁的模样。这段时间为了让顾海安心,顾轻尘也足足老实了好几个月,每天在顾府转悠,得闲便学学古文,写写字什么的倒也过得充实。

这个时空里,顾轻尘是除夕夜出生,因此小字为夕,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就是岁末,也就是顾轻尘十七岁生日。

顾府上下,全部都紧张忙碌起来。

作者流浪的热可可说:大家多留言啊,让可可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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