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网、蓝手、战斧、英伦王室,北海盗,迪斯蓝家族等势力,全都已经决定联手,这一届封神之战中,同压华夏,以无情的力量,镇压了华夏所有前来参赛之人!”
众人,无不震惊!后,是满目的狂喜!昨日之挫败,让他们颜面尽失,感到羞愧以及愤怒。
他们一怒之下,不知多少人而遭殃,惨死手下。
可这样简单的泄恨如何能平息心中的怒火?
徐来不死,徐家不忘,他等难消心头之恨!却没想到,原来机会已经悄然来临,只等他们招手即可。
“明宇信王高瞻远睹,我等佩服。”
“此事,有明宇信王亲自出面,必定能斩灭徐来,除掉这人世间的一大害。”
明宇信王挥手,不屑的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
华夏,一月之后。
天下封神之战。
你等,还敢前来吗?
——神象国。
神象国中,已经爆发起了严重的混战。
东佛神域遭受到九州天山的无情进攻,战线直接拉开到了万里以内,波及了半块神象国大陆。
而这一切,神象国国王,只字未提,任其发展。
甚至暗地里还跟着一起使劲按死东佛神域这个神象国的耻辱!这样之下,东佛神域的所有老祖都被惊动而不得不出世了。
一场场大战,于这之下全面爆发。
短短的两天时间,双方已经损失了大量的强者与弟子。
东佛神域更是节节败退,在自己的主场崩溃,仅存最后数位老祖还在支撑。
可,也只能垂死挣扎,眼看着就要完全倒塌。
“是时候了。”
大军压界,九州天山的一众强者已经杀到了东佛神域的山门口中了,放眼望去,九州天山前来的宗师,足有近百之列!阵容一点也不比那日的东佛神域差。
神象国的底蕴当真恐怖,暗地里不知出现了多少位宗师。
先不说他们的战斗力如何,又是怎样晋升成为的宗师,但数量的确就摆在这里,三十年前就是如此,三十年后还是如此。
这里虽然贫穷、落后、混乱,是犯罪的天堂。
可这里也拥有着世间少有的几条灵脉,一直为这片大陆输送活力,也正是如此,才培养出现了多如繁星的宗师。
更是频频阻击掉了神网的野心。
而现在,这股力量全面爆发起来,不是再次对外,而是选择了对内。
百年难见的内战爆发。
还是两大护国国教。
而可笑的是,内战不到两日,就是以碾压性的局势,走向了最后。
广镧韫亲自登场,现身于此。
东佛神域即将崩溃,倾斜之际。
化身为神恩山的天神山众强者,突然杀上前去。
一共十八位灵感化物强者。
当中,灵感化物巅峰十二位,掌门级足足六位!如此阵容,一下就扭转了局面,成片的九州天山强者被他们击毙,占据得到扭转!当日。
王修为仅凭一人一刀,便出海迎战东佛神域百位宗师。
最后以五刀收场。
五刀,斩杀百位宗师。
而王修为那时的实力,为掌门级。
虽说那阵容里,也出现了掌门级的对手,可也未能抗衡下王修为的五刀,成为了刀下亡魂。
一方面是王修为太强,又在主场作战,蓄势而发。
一方面则是他们整体的实力太弱,残次不齐。
现在,来自于跟东佛神域不相上下的九州天山一众强者,跟天神山的强者撞上。
这又变成了另外一边倒的大屠杀。
每一息都是一个巨大变动,大量九州天山的强者被斩杀,根本就无力抗衡。
天神山宗师虽少,只有十八位。
可实力全都达到了顶峰。
反观,九州天山前来一众强者。
大多都是灵动本源,只有不到三十人是灵感化物。
其中,修为顶峰者又少之又少。
这一战,毫无悬念。
最终,杀至东佛神域门前的九州天山百位宗师,尽数被东佛神域所反杀。
这一战之结果,神象国举上震惊!特别是刚刚赶过来,还企图分一杯羹的神象寺以及万佛古宗都被吓傻了,赶紧撤走,不敢生出任何念头来。
这一战并未就此结束。
杀退九州天山后。
东佛神域选择站了出来,对整个神象国宣称要对九州天山开战,以此正名!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突然到,不仅神象国中的无数势力懵圈。
就连国外其他势力也是如此。
而东佛神域之内。
东佛神域域主苍老的从王座上走下来,虚弱的看着步步走向他之位置,露出一抹讥讽笑容的正朗神使,最后步步走向了自渡中。
其余东佛神域的强者,则是纷纷现身到来,拜见新一任的东佛神域域主。
他是谁,他为何如此之强,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足够强,他挽救了东佛神域的命运!这便足以!于次日,天神山搬迁神象国不足一月时间,完全吞噬了神象国中的四大护国国教之一:东佛神域。
虽说已经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但,这无妨。
有其名便足矣。
如此的废物,可有,亦可无!“杀!”
瞬间而动,正朗神使马上就将目光锁定在了九州天山身上。
这是一个天赐良机,东佛神域顺势而为,吞并九州天山,占据神象国的半壁江山,皆在此之中。
神象国混乱了。
无数人为之茫然,不解。
但,并非所有人都不明。
华夏之内,无数人全都看的清楚,意识到天神山又在行动了。
源东。
福海市。
王家祖地。
王修为独身一人最后一次前去已经化为一片废墟的王家祖地。
所有的灵牌,所有的过往,连带着先祖的画像,都被埋葬在这了这片废墟之下。
“爸,爷爷,祖爷,太爷,列位先祖。”
王修为跪于废墟前,手上捧着太师长袍,眼神复杂的看着身前这处原本他生长之地。
不时,已有泪花浮现。
隐隐约约,他又瞧见了幼年时。
不染烟尘,圣洁缥缈的母亲。
憨厚沉默,常常大笑的父亲。
按照族谱去算,那是他伯父,他的太爷爷是王修为爷爷的祖爷。
但,自幼开始,他就叫他为父亲,一直叫到八岁那年母亲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