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上任家主,夫人足有九位。
她的父亲,当初为了巩固西南天盟唐家之地位,也是迎娶了三位夫人。
徐来身为徐家下任家主,迎娶两位夫人,完全不算什么。
只是,她在意的是,何时徐来才愿意接受自己的身份,不再逃避。
后面,徐志河也加入进来,三人相谈甚欢,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一片,也让徐家里原先有些压抑的气氛得到缓解。
后,晚宴开启。
大家依次坐下用餐。
徐来坐在主位,这个位置,他本不愿上去。
但祖爷爷确很坚决。
辈分是辈分,身份是身份。
整个徐家里,现在只有他才有资格坐下。
徐来也不是拖沓之刃,便受之安然,祖爷爷则坐在左侧,祖母坐在右侧。
其他长辈以及弟妹等,则依次向下坐去。
这场晚宴,所有人都很开心。
徐家长子的归回,徐家家主的定下,以及苏省大势的整顿。
无论哪一件事拿出来,都是极大之事,让大家开怀。
祖爷爷高兴,拉着徐来接连喝了五六杯酒。
后面各位叔伯,祖父辈的徐家长辈也过来问酒,场面热闹,纯粹就是一场家族晚宴,不参杂任何的是非在当中。
徐来也很开心,放开了的去喝。
到晚宴结束时,便是他都有了几分醉意,不知晓自己究竟喝下了几久酒水。
许多人都歇息睡下后,徐来一人在后院中休息赏月。
徐家所在位置极佳,属于高处,背部是玄武吐水,左翼为青龙甩尾,身在这里,大有一种浩荡之意。
在这里赏月,逸致都高上许多,四处皆是花香缠绕。
让本就微醺的他,更显陶醉。
不知过去多久,夜风微凉,让徐来的醉意清醒了数分。
远方一处房里,灯火阑珊,与着寂静黑夜,有几分突兀。
徐来轻轻靠近,后瞧见房中站起一道身影。
她走到窗边轻轻将窗户推开。
借助着灯光与浅梦月光,徐来瞧见一张精致的瓜子玉面,虽已不再年少,但却依旧靓丽,有说不出的恬静味道。
徐来顿时酒全都醒了。
微微向前两步,低头唤道:“安九姨娘...”她今日一直都未现身。
无论是王安九登台之时,还是后面王安九被恶龙所占据身躯。
以及今夜的晚宴,她都未现身。
此刻出现,让徐来感到有几分局促。
“你做得很好。”
王安九望着徐来,沉默良久后。
她轻声道:“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好。”
徐来微愣,“安九姨娘...”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安九又道:“这件事也便到此为止吧,既已结束,就让他尽快消陨于过往中,莫再重翻。”
“是,徐来谨记。”
徐来头再低下,心中疑惑又浓几分。
“夜深了,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王安九声音还是那样平淡,不带一点烟尘气味。
说完后便轻轻关上窗户。
窗外的徐来微微退后,看着窗内灯光消失后,也便自此地离去,返回到他的房中歇下。
但却,彻夜难眠。
王安九姨娘,好像有些不同寻常。
处处都透露着诡异的氛围。
“是我多虑了吗,还是这件事的背后,还有隐情?”
徐来喃喃,感到棘手。
这件事,只怕从一开始,就不会简单。
想要解开谜团,只怕是只能去询问方灵姨娘才行了。
徐来坚信,她必然知晓这一切,可以为他解惑。
这一夜,金陵平淡过去。
但国外多处,却是直接炸开了锅,无数人难以平静!蓝手总部。
自继位仪式结束过后,珍珠鱼便迅速赶回蓝手总部。
蓝手存在于欧法地带,为当地第一势力,整个世界都享有名誉。
特别是蓝手用毒更是天下一绝,一度成为无数人之梦魇。
对华夏一直都很不友好。
且在当初时,蓝手也进犯过华夏,被徐少龙所追杀至总部,几欲平灭,独剩下了一个空壳子。
往后,若非有天降大运,蓝手怕是就消失在了这尘世间。
重新活过的蓝手迅速崛起,比之以前还要强大,同样对华夏的仇恨也在增长,无时无刻不想报当年之仇。
此行回来,珍珠鱼带回了很重要的消讯。
华夏内部大量宗师折陨,余下宗师也多数带伤在身,实力不足巅峰七成。
虽说此刻徐来已崛起,但凭他一人依旧很难挑起重梁。
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号。
若能借此机会将华夏武道界平掉,那今后华夏内部里的利益,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这是一个绝好的消息!”
蓝王听闻后,眼中光芒大盛,但没有妄动,而是低声道:“但华夏底蕴雄厚,完全不输给任何一方,想要突破,依旧很难,还需要一个强大契机。”
“什么契机?”
珍珠鱼追问,他很急促。
今日见证到徐来荣光后,心中就充满了浓烈的忌惮,此人不除掉绝对不行!毫不夸张的说:他不死,他这辈子心里都会有阴影!蓝王道:“这个契机很快就到。”
天笙教。
天笙教中,有震荡传开。
后将华夏徐家列为了邪魔妖人,更散出了消息,要让徐家将徐念九交出,将其诛灭以消除魔威。
今日,恶龙占据徐念九的身躯在金陵上大发神勇,乃是无数人亲眼所见,谁也洗不掉。
马上,天笙教就针对徐念九所为,大发文章,厌恶下令,朝着华夏徐家施加压力。
天笙教信徒太多,且牵连甚广。
这一行动,马上让无数方跟着而响应,全都将矛头对准徐念九去,要让他现身承担这所有罪孽。
这当中包含了许多国家之政客。
世界的新闻也在报道,今日金陵之事已经传遍整个世界,近乎大多世界的头条新闻全都是关于徐念九。
而对于徐来的报道,近乎没有,被压到了最小。
徐念九之过却是被放到了最大,更还有视频取证,将其“罪恶”的一面全面放大。
徐念九为恶魔化身这一定论迅速扩开,在无数国家内掀起狂潮。
到了后面,华夏内部都是如此,闹得太大了,已经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