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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流光容易把人抛4(1 / 1)

珂珺本来还想糊弄一下柯七,没想到他现在心情竟然是这么差,害的自己被喷了一鼻子灰。她心里十分不快,但还是面上恭敬道:“好吧二哥,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和你一起待在着好了。不过呢······小妹看见二哥好像想着什么出了神,二哥必定是满腹疑惑吧?小妹闲得慌呢,二哥可否告诉小妹二哥在疑惑些什么呢?”

柯七收回心神,撇了她一眼,又沉思道:“若是我问你,父皇为什么要独独留下你我二人在这里,而自己带着一众人马先率领兵马攻击,这是为什么?”

珂珺身子站在一阴暗处,阴霾挡住了她的脸,以至于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是她的五官被阴影所覆盖,只能看到珂珺的五官稍微动了一下,看不清她是在笑还是在做什么。

她阴阳怪气道:“二哥,你好像忘记了天界有一个人,是父皇所忌惮的。”

柯七闻言转头问道:“是谁······”脑子中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啊呀,二哥,你可忘了你这近两个月来苦苦寻找的旧相好?”珂珺环胸直视他,语气似笑似哀,听得人心里不舒服。

柯七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迫不及待的问道:“你是说,鸢贞?她怎么样了,她回到天界了?”珂珺只是抿嘴笑了笑,没有立即搭话。

柯七心中的石头是漂浮不定的。因为之前蚩冠刚刚出关之时,和珂珺在天界玄天塔处设下圈套埋伏鸢贞等事,没有人告诉他。而他,还在为鸢贞出逃华堂园然后消失不见的事情所烦心。

他那时胸中十分气愤,本来认为鸢贞已经是一个法力被封印的人,华堂园的守卫又森严,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逃出去的,如果不是暗中有人帮助,难不成还是插上翅膀飞出去的?

但是,问题的关键就是在这里。鸢贞刚刚初来乍到,在华堂园天天闭门不见来客,除了那个叫英流的小魔外根本无其他熟人,所以应该不会是有人接应她出去的。英流的嫌疑很顺利就被剔除了。

而且又因为在案发之时,英流因着一些个特殊原因请了假,其人根本不在华堂园中,具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所以柯七就更加坚信了这一点。

至于被冒充的那两个樵木工,都已经不见了踪影,虽说奇怪,但是还不能妄自下定论,凡事还是要加以观察才行。于是乎,樵木工阿灿阿律的嫌疑被忽视栩。

于是他又想,在这魔界中会十分渴望鸢贞离开,甚至冒着不惜被发现的后果去帮助她的,还会有谁呢?于是他想到只有一个人,自己的正妃:白清瞳。

因此,柯七当时曾有意无意的在白清瞳面前提起过几次,想暗示她,看她会不会露出猫腻。没想到的是,白清瞳好似什么都不知道,反应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他还是不相信,就直接逼问白清瞳。白清瞳心中因为知道鸢贞这个情敌离开十分惊喜,又因为柯七对她这种质问觉得非常无理。

当即,白清瞳不承认,就和柯七大吵一架。

那之后,柯七明显的对待白清瞳冷淡了许多,盘问着每个华堂园通门的消息,意图得到一些线索把鸢贞给追回来。

想到鸢贞身不寸铁,法力被封印,柯七心中有些惘然。鸢贞这么贸然跑出去,出了别致的华堂园,外边可是魔界的领土。而且,魔界这种适者生存不适者灭亡的地让鸢贞给遇上些什么的话,恐怕是凶多吉少。

这样,柯七就开始每天派遣大量的人马满世界的寻找鸢贞,希望把她带回来。然后,哪怕是他找到人间,把大部分土地都要挖掘出来,还是没见着她一个影。今日所听珂珺这么说,原来鸢贞早就回天界了。虽然不满,但是好歹心中的石头算是落下来了,整件事情尘埃落定,她没事就好。

珂珺慢慢道:“是啊,二哥你不知道吧,鸢贞那小贱人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不过呢,算是老早就在这里了。”她注视玩弄着手上的剑鞘,摸着那上面精细雕刻的花纹图案,又低低笑道:

“你想想看啊二哥,父皇他这么尊贵的一个人,竟然因为鸢贞一个小人之计被关入玄天塔那么久,心中指不定多么窝火呢,所以嘛,也许是想带领人马先解决掉鸢贞那小贱人,以解他心头之恨呗。”

“你说什么!”柯七暴怒,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动着。鸢贞要是被找到了,以父皇现在他功夫,一定不用多久就会把她杀了的。鸢贞身为一芥上神,要是这么轻易死去,必定会造成天界的恐慌混乱,那样,就更加容易打败和操控了。

“我的好二哥,你这是怎么了?还对鸢贞那小贱人旧情难忘呢?瞧你一副紧张的模样。可是呢,小妹不好意思得提醒提醒你,这可是父皇要做的事,你怕是想阻住,都阻止不了。”

柯七抡起一把冷剑,冷冷回她道:“是父皇要做的事情又如何?鸢贞是我的女人,今日,我就救定她了。”

看他立马要往外去,珂珺哑然,没想到自己这个二哥竟然还是个情种,心中更加嘲笑。她问道:二哥,你要去哪里?不遵循父皇的旨意了么?还是要去找那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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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七喝她一声:够了,你有完没完,有空时净说些这种扯淡的话干什么,比有这闲功夫还不如好好练练武术,免得连个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珂珺也是怒火上来了,就道:好啊二哥,你可真行,整天不务正业不学会替父皇打理打理魔界,而是整天和那些***狐狸贱女人在一起,又什么意思?,***狐狸不是有一个白清瞳就够嘛,还需要鸢贞来做甚么?

柯七脚步停了下来,满是阴霾的一双眼瞪着珂珺:“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再乱骂一个字,小心我回去要你好看。”珂珺这才停了口,闷哼一声,把头撇到一边,不再讲话。

柯七纵身跳上一只五星史海鸟,对云端上的珂珺道:“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儿吧,不要到处乱跑,免得还是父皇劳烦我四处去找你。”说罢,操纵着史海鸟飞走了。

柯七下了决心,一定要在父皇之前找到鸢贞,将她带走,还不能暴露了目前鸢贞和他的关系。

——————

一身戎装威武霸气的魔皇蚩冠,身后跟着一队魔将,立在了魔界中庭。他五官威严,手中拉着马儿的疆绳没有前进而是看着前方,脸上露出了浅显的笑意。

正是因为他对面立了另一队人马,可是并不是天界的天兵将领。对面身着黄色战袍耀武扬威的人,正是之前在玄天塔中意图取代蚩冠的鬼界的耀徽鬼君。

“呵呵呵呵,原来是鬼界大名鼎鼎的耀徽鬼君,本皇听说耀徽鬼君从来不干涉魔界之怔,不知此次为何耀徽鬼君要阻挡本皇的道路?”

耀徽冷笑:“呵呵,蚩冠魔皇这声“本皇”叫得还真是自然,你可还记得自己四十九年前被天界的一个神仙拉到那诛魔台里,被那上古神兵戾气伤的迷失了自我吧。”他一只手放在肚子前哈哈大笑,一看便十分恶劣,“你如今不过是个不及皇阶位的魔君罢了,有何资格在这里横行霸道?哼,竟还想着打败天界,真是不自量力。”

守在蚩冠旁边的魔将怒了,吼道:“鬼耀徽,你胡说什么!当心说了大话把舌头给闪了!”那魔将抡起长矛想往前冲去,被蚩冠一手拦了下来。

蚩冠坐怀不乱道:“呵呵,耀徽鬼君确实是根深地固,还在玄天塔的时候就四处买通人际,在本皇周围设下了许许多多的眼线,确实叫本皇为之佩服。”蚩冠一笑了之,又道“幺女珂珺开通玄天塔的大门时,维持的时刻只有一瞬,没想到鬼君还是抓住了机会,有命跟着本皇出了那玄天塔,得了自由。鬼君真是太关注本皇了,本皇真是受宠若惊。”

蚩冠的讽刺意味显而易见,连耀徽都没有想到,蚩冠原来早就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了。

“你既然早已注意到本座的存在,当时为何不一举暴露出本座?那么,你今日也许便不会遭到本座的围拦截堵了。”

两只五头巨蟒从蚩冠的身后钻了出来,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散发着幽幽的杀气,懒懒的吐着蛇信子,往对方的鬼君慢慢靠近。鬼界的兵将一片哗然,有的十分惊恐。那蟒蛇,竟然有半座未央宫那么大!

蚩冠用他粗糙的手摸了摸蟒蛇的皮肤,笑道:“那自然是因为,鬼君的行为实在是有趣,吸引了本皇的目光。本皇实在是想看一看,耀徽鬼君想拿些什么小计俩来陪本皇玩玩。”

······

“陨籍,你还记不记得那个人?”鸢贞一手指向骑着鬼马战车的耀徽鬼君。

陨籍皱眉道:“嗯,记得,上一次我们在玄天塔中发现的蚩冠的对手。”鸢贞和陨籍匍匐在中庭的一座高阁楼的顶棚上,伏着身着盯着下面的动静。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下面两大恶患满盈的对话。

鸢贞撇撇嘴道:“哼,那个耀徽鬼君还真是敢说大话,他不会是不知道蚩冠有血星帮助,法力比之前更加高强吧?竟然还敢揭蚩冠的底去奚落他,难到就不怕自己会被蚩冠杀掉么?”

陨籍看着他们道:“大概是真的不知道吧······天界是不敢把蚩冠有血星援助一事散播出去的,因为蚩冠正在世界各地笼络人心,如果这事一传开了,必定会有更多恶棍来耀武扬威。魔界则正好相反,他们想把这事情传出去,宣传蚩冠的威德。”

鸢贞问道:“可是魔界和鬼界的关系十分普通,虽说不是敌对,但也远不可能是友好。甚至,连中立都算不上,只不过是你不招惹我我便不招惹你的关系罢了。”

陨籍赞同的点点头,又道:“嗯,就算真的急着想要人力资源,但是魔界却喜欢多疑,疑心病十分严重,又因为自己和鬼界的这层十分平淡关系,魔界不大可能透露消息给鬼界,因此,耀徽也许并不知道蚩冠目前的势力。”

鸢贞又问:“上次在玄天塔我听他的对话,现在印象还算是有一点。我记得耀徽说过,他们鬼节也有杀手锏,那便是一种叫鬼婴的生灵。”

鸢贞想起上次耀徽拿着鬼婴的得意模样,揣摩着那鬼婴到底是多么威力的武器。可是也很诧异,鬼界竟然用······竟然用婴儿来做武器。虽说是鬼族的灵

物,但是听起来着实让人于心不忍。

陨籍回她:“嗯,我也从未听说过鬼界竟还有如此邪门的武器,也觉着好奇。不过不用等多久了,等一会儿蚩冠的事情就会真相大白,等到耀徽知道自己被蒙在鼓里之时,必定会用上那鬼族灵物。我们就在这,先坐山观虎斗就好了,顺便探探他们的实力程度。”

鸢贞点头道:“好,听你的。”

—————

沉沙飞扬,中庭里面的士兵们各个气势磅礴,挺直而立,直面大敌。马蹄声连绵不绝,骏马的嘶吼声已经慢慢的多了,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这边,耀徽极尽不屑的看了蚩冠那意气风发的样子,直道:“小计俩?蚩冠,你可不要太大言不惭了,就凭你,也配我用得上鬼界的小计俩?”耀徽伸手把周围地面上的沙石卷起,一颗硕大的石头飞到他手中,他当着蚩冠的面掂量掂量,让敌方看得出那石头的分量。

耀徽掂量着,忽然猛一用力,把那石头狠狠一捏,“嘭!”的一声,他手中的石头顿时化成了碎片,从他手中崩溅开来,飞向四面八方。

因他的速度和力量之迅猛,不少魔将被耀徽的蛮力吓了一跳。顿时,中庭内唏嘘声不断。

耀徽看到那魔界士兵们狼狈的模样,大笑道:“哈哈哈哈哈,蚩冠,你可看到了?你就正如同本座手中的那个石块,看似坚硬,其实都是放屁。不过轻手一捏,就会破碎淋漓。你不过是个蝼蚁。”

耀徽竟然如此不把魔界之皇放在眼中,已然让不少魔将心生怒气,五官紧蹙,似是不想再等一刻,恨不得马上上去把耀徽大卸八块了。倒是蚩冠,不满不乱的模样,让旁观的鸢贞和陨籍不知他那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了。

鸢贞虽然最讨厌这种城府心机深重之人,但是看着两只老狐狸斗气,倒也是有趣。

说话间,那两条多首巨蟒已经爬到耀徽的正前方,看着他像看着美味的猎物,滋滋的吐着蛇信子,张开血盆大口,把一双锐利的獠牙露了出来。耀徽蹦着脸,急忙抽出利剑准备作战,旁边的鬼侍卫有的被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蚩冠不急不忙的在紧要关头打了个响指,道:“好了好了,宠儿们,不要玩笑过头了,回来吧,待会儿再让你们去觅食。”蚩冠话毕,方才还士气凶凶的两条巨蟒,立即听话的转过身去,慢慢的挪向蚩冠那一方。

耀徽低低的咒骂一声,觉得刚刚自己边士兵那收到惊吓的模样实在是丢人现眼。他只好嗤笑道:“呵,果然,还是魔皇比较喜欢摆弄这种小玩意。”

两条巨蟒已经安然的俯身在蚩冠的身旁,和刚刚不同,神似一乖宠物,缱巻在蚩冠左右,“呵呵,不敢当。本皇怎么说都是一把骨头的人了,比不得年轻气盛的耀徽鬼君啊。耀徽鬼君年纪不大就十分会利用器物,本皇倒是十分钦佩。”

蚩冠一手摸着下巴胡嚓膀子,顿悟道:“哦,当然,本皇自然是听说过鬼界的灵物,好像是名叫鬼婴的灵物吧,不知道,是个什么威力呢?本皇真是十分好奇啊。”

耀徽大为震惊,没想到蚩冠竟是什么都懂了。

“你出言不逊,可莫要后悔,鬼族的鬼婴灵物,不让你屁滚尿流,也是行将就木。你尽可以候着点,也许你用心点对付我们,看在你们的诚意上,我们或许会真的让鬼界灵物鬼婴给你们看看呢。”

蚩冠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好好好,耀徽滚君真是给本皇长面子,本皇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蚩冠抱拳作揖,顿时,魔界一方锦旗落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全员出击。

鬼界一方也不甘示弱,全员出动。中庭内尘土飞扬,水泄不通。

战士们一个个冲上去,挥舞着大刀浴血奋战,一个倒下了,另一个就替上去,一个战士浑身划得稀烂,在倒下去的一刻,还高喊口号,悲壮极了!血红的晚霞在渐渐消退,双方就这样死死对峙着,既没有任何一方撤退,也没有任何一方冲杀,谷地主战场上的累累尸体和丢弃的战车辎重也没有任何一方争夺。就象两只猛虎的凝视对峙,谁也不能先行脱离战场。

阴风列列,黄沙卷起烧焦的旗帜,在漫漫的沙石里,冒烟的木头发出阵阵让人恶心的臭味.几具还没有完全被沙石掩埋的尸体上空盘旋着几只秃鹫,尸体上好几个箭头还在,那断了的长枪却依然握在尸体的手里。远处,撕杀呐喊声不绝于耳,或许明天早上又将多几万具尸体。阴风开始怒嚎,似乎要唤醒死去的灵魂。

耀徽自觉得一再在言语上吃亏,早已恨极了蚩冠,他大喝道:「老狐狸你给我去死!」滚滚音波如炸雷一般响在当场,围观的许多魔兽被震的一阵摇晃,许多人吓得急忙掩上了耳朵。

耀徽身化一道青光,如一道光电一般向蚩冠冲撞而去。

蚩冠冷哼了一声,体内蛰伏的强大力量一下子躁动了起来,一股强大的气息自他体内瞬间爆发而出。耀眼的金光充盈在他的体表,璀璨的光芒如战神金甲一般笼罩在他的体外。

别人

看到是一道青光向蚩冠冲撞而去,蚩冠看到是十几道交织在一起的拳影向他恶狠狠地击砸而来。他腾的一步上前,整条中庭都跟着颤动了一下,他右拳猛挥而出,以力抗力,以暴制暴。

金色拳影四周是一道道炽烈的金芒,如金蛇一般在舞动,强大的力量使空间发生了扭曲,似乎要将拳影附近的虚空撕裂。莫大的压力浩荡四方,围观的人群被汹涌的力量推拒着向后退去,恐怖的波动令所有人都感到阵阵心悸,即便是人群中那些本领高深的修炼者也不例外。

蚩冠的右拳径直轰入耀徽拳影的正中心,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响在场内响起,一股至强至大的能量流在场内爆发而出。

金、青两道光芒宛若两轮骄阳当空而照,璀璨的光芒耀人双目,巨大的能量流如山洪爆发一般喷放而出。汹涌的大力将所有观战的人向后推出去三丈距离,许多人仰面摔倒在地,现场一片混乱。

街道的正中央,能量涌动,劲风呼啸,狂风吹乱了蚩冠的长发,但他的身体却像一根铁桩一般牢牢的钉在那里。在这一刻他的身影给人一股高不可攀的伟岸感觉,他的四周仿佛浩荡着一股神魔的力量,他如君临天下的帝主一般威慑四方。

力量一出,耀徽终于被打飞出去了,他一下子撞上了远方的石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正在这时,刚刚的两条多首巨蟒快速向他挪过去。

耀徽还是迅速的从石块上站立了起来,脸貌还是一如既往的威严,哪怕嘴边挂着鲜红的血迹。只是,他的攻击承不利之势,谁都看得出来。而对面的蚩冠,还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

耀徽惊讶了,一只腿感觉有些颤抖。这怎么可能呢?按理来说,蚩冠根本不可能这么厉害,可是他经过和蚩冠交手后,竟然觉得他比四十九年前要更厉害了!怪不得他之前敢如此狂妄。

难道,是蚩冠这些年来忍辱负重进入玄天塔,隐瞒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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