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美国西部峡谷的常见地形,整个峡谷宽约5o米,两侧高地上用钢庄固定了五条大拇指粗的钢丝和麻绳混合编制的绳索,距离峡谷谷底约有三十米深,谷底有一条水流踹急的河流,一些块头较大的石块凸露在水面上,也许是经过常年水流的冲刷,露出来的石块多是尖利黑的。站在峡谷边上,一眼看下去,让人有些心里麻。
按照以往竞赛的惯例,队员们只需要携带自身装备爬过绳桥即可,而组委会为这届的竞赛增添了难度,要求每个参赛代表队的9人小组需要搬运三箱自动步枪步枪弹药过去。每个木质弹药箱里装有4ooo北约通用5.8毫米子弹,重量为55公斤。在爬越绳桥的过程中,如果有弹药掉落的情况,每掉落一箱,扣一分钟的成绩。
这又是一个考验各国参赛队队员技能,体能、团队协作以及指挥者决策分配能力的比赛科目,绳桥这个训练科目是各国特战部队的必训科目,而普通部队运用的则极少,一般在任务中,有一名队员身上会背负一把绳枪,在遇到类与峡谷,河流等难以跨越的复杂地形时,绳枪挥作用的时候就到了,使用者瞄准一块坚固的位置将绳枪射出,带有倒钩的枪头会狠狠的扎入岩石或者树木中,而后将绳枪末端固定,绳桥搭设完毕,队员们即可爬过绳桥通过复杂地形。
又是一次抽签决定比赛顺序,这一次钟国龙抽签回来没有吭声。心理却是大为爽快。
“老大,咋样,看你表情,难道又抽到最后一轮?”刘强急切的问道。
“老大,你手气也太背了吧。”陈利华看着钟国龙的表情,对于老大一贯的了解,他也认为钟国龙又抽到了个坏签。
在其他队员的注视关切下,钟国龙哈哈大笑的亮出手中的纸条,纸条上一个大大的阿拉伯数字1-1出现在大家的眼前:“哈哈,老祖宗说的好。神仙怕左手,老子刚才一用左手,果然转运。”
“我去,队长,好手气。”谢二宝赞道。
“去,二哥,别拍马屁,队长,你赶紧分配任务。该我们露脸的时候了。”谢小宝心急的说道。
由于领队教官等和参赛队员是物理隔离的,刘副部长和林夏和其他参赛国的领队们一样。站在峡谷对面张望着自己的队员,等待他们的到来。
钟国龙和队员们围坐陈一圈,郑重的问道:“当初合练因为时间原因,我们没有练习这个科目,你们先自己露露底,这个科目你们自个水平怎么样?”。
刘振东的回答显得很是无奈:“队长,我在野战部队一年到头都爬不了几次,我可能会给大家拖后腿。”
“你们呢?”钟国龙看向谢家三兄弟和琪琪格。
“没问题,爬这个我们手都爬糙了。”谢家三兄弟大声回答。
而琪琪格的回答更是直白。直接亮出自己的两只手掌,秀气的双手上,布满了金黄色的老茧,看的谢大宝心里生疼:“亏你们队长联的出手,一个个白嫩的水灵姑娘,就这么活生生的给练成了黄沙掌。”
“战场上敌人可不会管我是女的还是男的。”琪琪格的回答铿锵有力。
“安静,现在听我的安排分配。琪琪格当排头兵,随时观察后侧战友爬进的度,并控制好度做好鼓励,琪琪格。你知道划龙舟的口令吗?”
琪琪格点头示意明白。
“恩,开始后,你就一二加油,加油一二的带动我们全队的爬进节奏。”
“队长,明白!”
“三个弹药箱交给我、陈利华和刘强。”
听到队长说道这,谢小宝的倔脾气又上来了:“队长,凭什么弹药箱让你们三人搬运,我们兄弟也可以。”
“是啊,队长。”谢大宝和谢二宝也符合道。
“凭我想让我们中国代表队在这个科目中取得更好的成绩!不是我不相信你们,因为你们的任务也不轻。”钟国龙厉声道。
“好,队长,我们听你安排。”这是哥三个第一次看到队长火,听到这种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了一声后不再说话。
“我们三人的武器装备由你们三兄弟负责拿上,你们三兄弟3、4、5号位。”
“是!”
“振东,你2号位,跟紧琪琪格,我想你应该不会比爬的比我们三个携带弹药箱的人还更慢,更何况,你的前面还有个女兵,你下面可是比他多带了一挺枪的。”
“呵呵,不会的,队长,拼了命我也不会落下。”刘振东信誓旦旦的回道。
“祥云,你压尾,给我们打气,任务很艰巨,但我知道你能行!”钟国龙笑着对孟祥云说道,对于这个他一手带出来的新兵,钟国龙对他有种亲弟弟一般的感情,而孟祥云也在心底一直把钟国龙当做自己的大哥。
“是!班长。”他心里也明白压尾的重要,虽然不用多带枪支,负重,可是在最后面爬行,不能依着自己的体能和技能畅快的爬动,而是要看着前面战友,前面停,他也得停,还得鼓励,前面走,他跟着度爬,相比前面的队员,负责压尾的起码要耗费多一半的体能。
准备时间已到,钟国龙、陈利华和刘强将身上的武器装备解下,交给谢家三兄弟,而后将三个带有携行装具的弹药箱背负在背上,调整好携行装具的袋子,今年保证弹药箱与身体贴紧,减少爬在绳桥上的压坠力。
“调整装具,拉紧贴身。”在钟国龙的命令下,队员们再次调整自己的装具带,将背在背上的枪带也再次拉紧,不影响呼吸,造成身体压迫的情况下尽量拉紧。
“中国队准备完毕!”钟国龙用英语向负责军官报告道。
“澳大利亚队准备完毕!”
“西点一队准备完毕!”
“比利时代表队准备完毕!”
“法国圣西尔红队准备完毕!”
在一连串的报告声后,科目负责军官喊道:“各队上绳准备。
“杀!”钟国龙和队员们再次高吼一句,依次爬上绳桥。
琪琪格第一个扣上保险带,爬上去不到两米,就现了这根绳桥的特殊性,由于是麻绳和钢丝编结的,一些钢丝头从麻绳上露出,负责支撑用力的双手和脚腕在爬行过程中擦触到钢丝头上,钢丝头直接刺入手掌和脚腕上,钻心的疼,一条条血痕和血点很快就布满了手掌,迷彩裤很快也被刮烂。
“**,这个科目的负责人是个虐待狂吧。”跟在琪琪格后面的刘振东骂道。
“我看也是,这个美国佬小时候可能是被爹妈打大的,长大参军又被老兵虐待。”谢大宝皮实肉粗,倒也不在乎这点疼痛,调侃道。
身旁间隔五米开外绳桥上做出准备的其他代表队队员们也用自己国家的语言叽里呱啦的骂开了。
钟国龙他们三个背负着11o斤的弹药箱,爬上绳桥,手脚所承受的伤害更大。
此时五条绳桥上爬着五支代表队45名队员,从远方看去,就像无根电线的一端站着五串小鸟,只不过小鸟就立在电线上,而他们就如45只猴子一样,倒挂在绳桥下。
“预备!”在对面峡谷砰的一声信号枪响后,一红色的信号弹升空而起,接着就如一颗美丽的流行从峡谷上方滑落。
“杀!琪琪格,带节奏。”钟国龙倒挂在绳桥上大喊道。
“一二,加油!加油,一二!”在琪琪格的带动下,大家听着口令节奏向前爬进。每向前爬进一米,就以为着要遭受数次冒头钢丝尖头对**的伤害,鲜血在手掌内和脚踝上不断向外冒出,粘黏渗在黄色的麻绳上,后面的队员又要顺着战友渗在麻绳上的鲜血向前爬进并用自己的血和战友的血融合在麻绳上,偶尔脚踝上几滴鲜血渗透过被钢丝划烂的迷彩裤,从高空低落,不知落向何处,如一朵朵盛开的血色玫瑰飘荡在异国的峡谷中。
上刀山,下火海,上针毡的感觉或许不过如此。琪琪格做为一名女兵,在忍受着无穷的身体疼痛中喊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歇斯里底起来,或许,大声的喊叫能够转移她的注意力,让疼痛得到些许的减轻。
刘振东沿着琪琪格留下血迹斑斑的绳索拼命的爬着,他不是体能差,确实是在这个科目上训练有限,技能掌握的不够,只能用比其他队员多用处几倍体力的情况靠着蛮力向前爬。偶尔最终大吼一声:“老子是战士!绳桥,你这个杂碎!”
“只有战死的战士,没有爬死的士兵!”
“掉皮掉肉不掉队!流血流汗不流泪!杀!杀!……”
谢家三兄弟确实是皮糙肉厚,从小跟着师傅习武也忍受了常人不能忍受的艰苦,一直闷不吭声的跟着节奏爬行,跟着琪琪格大声喊道:“一二,加油!加油,一二!”在中间调控着整队的爬进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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