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左德思家的遭遇,絮儿也是多少有些耳闻的。?八一中? 文 ?网?w?w?w .在早些时候,她就提醒过本恩,告诉他不要让他姐姐和姐夫参与其中,那木铎·森德若并不是什么善类。
由于有这一层关系在那,她也曾经试图说服左德思的父母,不要与木铎裁缝铺对着干。可惜的是,他们并没有听取她的意见,只是一意孤行的想要闯出一番事业。
经过了几次尝试之后,她不得不放弃对他们的劝说。谁承想,事情最终还是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幸好本恩当时并不在医馆,不然的话她恐怕这一生再也没办法见到他了。
听到这里,贝尔翘起眉梢,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默默的点了点头。心说,这女人是酒馆的老板,那肯定是在这库泽塔城中经营了不短的时间,否则的话她这边的生意也不会如此火爆。
而且前两天就已经观察出来,这酒馆的势力似乎非比寻常。要不然,像这样的美人天天在此舞蹈歌唱,那些借酒成胆的色胚,怎么会如此安分的在此赏析而不造次呢?
那只能说明一点,就是她在此拥有一定的势力!反观来看,拥有如此势力的人,竟对那名叫木铎的裁缝师有所忌惮,孰强孰弱……也就此见了分晓。
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心中对她刚才的话有所惦念,嘴上却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听着她继续讲述当时的情况。
在侍从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把激动的本恩控制住。絮儿不想他去送死,经过好一番的劝解,他这才逐渐冷静下来。
说是冷静,但自幼相依为命的姐姐已经不在了,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的现实。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就连武艺群的姐夫都已经丧命于敌人的毒手之中,自己一个半点武艺都不会的医生,又有什么方法报仇呢?
“絮儿……”被绳捆索绑的本恩忽然扬起了头颅,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眼白布满了血丝。神色显得有些狰狞。
“本恩……”凝神望着自己的男人,絮儿心中忐忑不安。
“我知道你有些手下,在这外城之中,能惹得起你的人并不多。所以……”本恩欲言又止。就算是情绪再激动,可要开口求自己的女人,他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心中已经猜想到了他会说出此话,女人一瞬间有些犹豫了,拧着眉低着头久久不语。在整个库泽塔外城之中。有那么几个人是不能轻易招惹的,其中包括她,同样也包括那名叫木铎的裁缝师。
这些人表面上都是做正经生意的,但私下里却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手段。能够在城市中博得一席之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要混得风生水起,更是需要一些特殊的实力。
而这些人平日里素无瓜葛,早在势力形成的初期,互相多少有一些摩擦。但由于所涉及行业的不同,彼此也并没有过多的仇怨。
并且这几股势力的实力也有所差距。就拿絮儿的酒馆来说,她是歌妖精,虽然比正常人类来说要强上那么一些,可要真是拖出去战斗,恐怕就连一个最普通的半魔她都敌不过。
关于这一点,本恩并不是非常清楚,别看他和姐姐在库泽塔行医。按理说应该结识很多拥有私人势力的组织,可……他们姐弟二人虽然医术高,但面向的客户往往是平民百姓。
为了避免与那些势力搅在一起,不得不牺牲了更好的赚钱方式。转向去专为平民诊治。虽然钱赚的不多,但至少能落得一个安稳。
正是因此,本恩对库泽塔中的势力分布并不了解。他只是知道絮儿手下有着一些武艺高强的武士,仅此而已。
眼看着女人的脸上犯了难色。他的喉咙上下起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儿,絮儿缓缓抬起头对他说道“这件事情我会从长计议,现在并不是最佳的时机。就算你要报仇,也要等这件事情消停一些日子。
木铎办了这件事情之后。一定会加强身边的守卫。凭借我手下这些人的实力,恐怕难以对他造成伤害。”
本恩沉了沉,凝神望着自己的女人,缓缓开口说道“哎……好吧,你说的也是。我现在只是有些担心左德思那边,木铎已经对姐姐和姐夫下手了,难保他不会对左德思一家出手。”
“姐姐和姐夫的事情我来不及挽回,至少在左德思的事情上,我还能够及时出手干预一下。只要他们夫妻两个放弃与木铎的竞争,保住性命应该不算是难事。”絮儿喃喃的说道。
“好吧……”本恩低下了自己的头颅。一种怪异的想法从他心头涌出……明明是你们夫妻二人惹来的灾祸,却要让我的姐姐为你们牺牲。
只要放弃竞争就有保住性命的可能!你们为什么不早一些放弃竞争?不早一些避过锋芒?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们……而是我的姐姐。心中的想法并没有被他说出来。
由于害怕他再次冲动而陷入混乱,絮儿特意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本恩的精神状态也缓和了很多。
见他正常了很多,这才把捆在他身上的绳子松开。又观察了半日,他的确已经沉静了下来,虽然有时候坐在一旁低头不语,但这也总好过歇斯底里的冲出去报仇。
酒馆的生意不能不做,嘱咐了侍女照顾好本恩,絮儿则去处理一些酒馆内的事务。从她出去,到她回来,统共也没有多少时间。
但刚一走到房间门,便现本应是紧闭的门,此时敞开了一道缝隙。再往里面看去,被安排照顾本恩的侍女正躺在她的床上。
再迈步进屋,却不见了本恩的身影!絮儿当时就急了,连忙跑出来招呼着人打听他的下落。结果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由于当时正是酒馆最忙碌的时段,所有人都忙着手中的事,谁也没留意有人从此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