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狼子野心
南洛山对玄鸟大厦似乎有了感情,来来往往总在这里下榻。
客房温馨舒适,南洛山穿着也讲究,拿出一盒速溶西洋参茶,笑呵呵在说:“这不m4**剂,也不是营养金,但对我的口味。”
安作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南洛山优雅的模样,笑了笑:“南老板把m4**剂和营养金相提并论,意味深长呀。”
“这两种东西我都品尝过,当然深有感触了。”南洛山冲上两杯茶,依然笑着说:“请安总过来,我是想谈谈这样的滋味,互通有无。”
“我这里只销售营养金。”安作审视着南洛山戒备地说:“你要谈m4**剂,应该去找警方。”
“我捷足先登,比警方更早,更准地掌握了相关的证据,只是不想让朋友受到过多的牵连。”
“你无非说许信他们了。”
“许信只是**,营养金健脑提神,更是价值千斤哪。”
南洛山冷笑地拿出一瓶营养金,接着又拿出一瓶日文包装的小瓶子,冷笑地说:“据我所知,它在日本的名称叫大圣强体精,是大陆严格限制进口和贸易的禁品。”
安作惊疑在看着南洛山,低沉地问:“这是一样的东西吗?”
“我还要告诉你,台湾的朋友为我提供了准确的批量和相关的进货渠道,我香港公司的档案里都清清楚楚保存着证据。”
安作震惊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南洛山冷冷地说:“我只要一个电话,或者公司与我失去联络,网络就会自动报警。许信、丘济昌、你、门驻华姐妹和混血妮这一系列的人,还有营养金幕后的什么人物,就都要落入法网!”
看着惊诧的安作,南洛山嘿嘿一笑说:“据我所知,安总还有个虞美人。不妨请她登录我在香港公司的网站,认证一下真伪。”
接过南洛山递来的名片,安作沉郁地拨通了周虞的电话。
周虞登录南洛山的公司查询着究竟,范中河的电话就打来了。
“你这样随意溜走,是要我撕破脸皮嘛?”范中河压抑着怒气低沉地问:“这两天你去哪里了?”
“寻找证据,为自己洗刷冤屈。”
“找到了吗?”
“快了。”安作沉郁地说:“范处长尽管放宽心,我一定要协助专案组缉拿嫌疑犯。”
“这种空洞的表态没有意义,实实在在的证据才有说服力。”范中河愤然地说:“你最好把这两天的行踪和所作所为,如实向专案组说明白,不然我也没有办法交差。”
“我只能这样告诉你。”安作恳求地说:“我有难言之隐,现在不能披露内情;准确无误时我会向你求救,你不要紧逼着我了。”
范中河沉吟道:“你必须遵守监控的要求,这是规定。”
安作无奈地应诺着,也冷冷地看着诡秘的南洛山。
周虞打来电话,登录的结果证实了南洛山的话。
香港南洛山公司的网站有个“警示”网页,上面确实有一个保密栏目,输入密码可解除自动报警,48小时后有延期提示,之后不能正确操作或继续保密,警示栏目就会向香港和大陆警方的网站自动报警,发出所有的机密信息。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的疑问现在有结论了。”南洛山嘿嘿地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额外还有了营养金的收益,我来中华第一都值得了。”
安作冷峻地问:“你既要报许信的一剑之仇,也要讹诈我嘛?”
“不,相互交换更文明。”
“怎么交换?”
“300万元把夏村服装厂转让给你,你不吃亏。”
安作疑惑地问:“300万元能换来服装厂嘛?”
南洛山得意地解释道:“我的实际股份几乎是零。我的外资股份就是已经折旧没了的设备,许信他们买通评估事务所作出了几百万元。这样,夏村出的现金就装进了他们的腰包里。”
“多少?”
“许信、丘济昌、门驻爱、商新开和夏盘龙每人都是50万元,还有你的50万元。”
“我没拿夏村一分钱!”
“服装厂的财物部有很正规的帐目,一目了然。”南洛山冷笑地说:“据我所知,以你的名义领取的这笔款项,分发给相关的领导,有点行贿的意思。”
安作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夏村合资服装厂的内幕竟然是这样,更没有想到自己从夏村领取了50万元巨款,竟然用于行贿。
“服装厂现在的生意还不错,你接下来继续经营,依然可以继续赚钱,只是要花费点精力。”看着安作惊慌的神态,南洛山嘿嘿地笑道:“我不想跟你讨价还价,这一周内我希望看到我的帐户上转到来300万元,你和我还是好朋友。”
“一周转给你300万元,我去抢银行嘛?”
“营养金确凿的批量是几亿元!”
“我只是在这里销售,你别拿这种事情要挟我!”
“我的网站里也不只是营养金,还有夏村服装厂的合资内幕,还有m4**剂的来龙去脉,所有的一切都与安作总经理紧密相关!”南洛山阴险地说:“我相信警方能够认证,你就是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南洛山也把这个罪不可赦的指证压在了安作的头上!安作愣了,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48小时内没有结论,我的电脑就会自动报警。”南洛山抚摩着半秃头顶,冷冷地说:“同时,你还得把伊博兰转让给我。她能够心甘情愿跟着我,我也许愿意帮你破财消灾。”
安作焦虑地说:“南老板想人财两得呀。”
“没错。”南洛山嘿嘿一笑说:“你现在可以走了,考虑好了就给我打个电话来。”
南洛山一直是条狼!是色狼,也是“财狼”,狼子野心!
门驻华久久沉思着,嫉恨得失去了娇媚的神情。
安作唉声叹气,沉郁地思虑着。
从虞美人美容院的卖淫嫖娼开始,到凶险可怕的m4**剂谋杀案,接着就是夏村合资的服装厂和营养金销售。一桩桩一件件,似乎都是作茧自缚,被别人死死地把握着命脉,简直就是坠入无底深渊了。这一切不可想象,竟然都牵涉安作。
“南洛山也太张狂了!”门驻华咬牙切齿地说:“他忘记是在中华第一都,玄妙的世界千变万化,由不得他绝顶聪明和嚣张!”
安作思虑道:“南洛山用心如此险恶,咱们要尽快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铲除隐患,消灾避难。”
“这可是你指使的。”门驻华诡秘地笑笑说:“人的本能就是这样,危急关头就会身不由己地自我保全,不惜为罪魁祸首。”
安作嫉恨地说:“罪魁祸首是许信和丘济昌!还有你姐姐门驻爱!你们几个人狼狈为奸,才导致了我这样进退两难!”
“腿脚长在自己身上,进退由不得别人来指使。”门驻华哼了声说:“豺狼虎豹凶残,该收拾他们的时候就会有猎手。”
安作看着门驻华的神情,惊讶地问:“是你吗?”
“危及到谁就是谁。”门驻华诡秘地说:“晚上,让伊博兰卖身投靠南洛山,先探探这条狼的底细。”
“你又拉扯上伊博兰,何必总跟她过不去。”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都是拴在一跟绳上的,也都是在一起生活,也是你的左膀右臂嘛。”门驻华忽然嬉笑道:“南洛山这条狼虽然凶残,要叼走咱们的妞妞,他还得问问一个人才行。”
“许信吗?”
门驻华笑着点点头。
玄鸟大厦的咖啡厅灯光温柔,音乐轻飘飘,让人感到很舒心。
靠着窗户的一张情侣桌前,南洛山正和伊博兰娓娓而谈。
伊博兰傲慢地说:“我并不在乎安作和你,或者其他什么人。南老板现在打开电脑,把知道的所有事情报告警方,与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我还要挺身作证,还要控诉对我的人身侮辱。”
“我很敬佩你的勇气,也为你感到可悲。”南洛山轻声一笑说:“无忧无虑时,你是安作的摇钱树,遇到危急的时候你就是他的挡箭牌,而且执迷不悟。”
“心甘情愿的事情,不是你这几句话就能主宰或者挑唆的。”伊博兰笑笑说:“想打动我的心,这要看你有多大的实力。”
“你的愿望不就是周游中华八大古都吗?我全包了。”南洛山坦率地说:“就是周游世界十大都市,我也能让你心满意足。”
“我对心满意足特别感兴趣。”伊博兰调侃地问:“你怎样让我满足呢?”
“你开个价就是了。”
“青春无价,我只要两个人来伺候就行了。”
“哪两个人?”
“让门驻华给我做护理保健,让夏小桂为我洗脚洗衣。”
南洛山惊疑地问:“你不是难为我吧?”
“你不是能让我心满意足嘛?”
南洛山诡秘地哼了声说:“安作利用你来跟我扯皮没有什么意义。我只给你们48个小时,之后你满意不满意,就跟警方去说吧。到时候我也许会把保出来,但就不是现在的条件了。”
“真是到了那一步,你一分钱也许下就能把我买走。”伊博兰哼了声说:“两个微不足道的女孩你都搞不定,还能让我满足什么?我可不认空头支票。”
“伊小姐很任性哪。”南洛山嘿嘿笑着说:“有了你,再搭配上门驻华和夏小桂,我何乐不为呢。”
“好啊。”伊博兰媚笑着说:“有钱花又有人伺候,我就等着南老板的关照了。”
“门驻华娇媚动人,你不要吃醋哟。”
“没关系,叫她多陪陪你就是了。”伊博兰更为迷人地笑着说:“我就喜欢周游古都嘛。”
看着南洛山色迷迷的神情,伊博兰优雅地笑了笑,也挑逗地对南洛山飞了飞媚眼,起身款款地离开了咖啡厅。
南洛山抚摩着秃顶,看着伊博兰优美的背影默默地笑着。
南洛山没有想到,舞池对面的一张咖啡桌前,安作和门驻华默默喝着咖啡,戴着耳机静静地听着。
门驻华怒视着南洛山,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老色狼,姑奶奶不但要人要钱要厂,还要你的命!”
安作惊疑地看着门驻华,也为她激愤的话惊心不已。
大清早,安作就被电话铃声惊醒。他迷迷糊糊拿起电话一听,就惊诧地坐了起来。
安作开着面包车来红旗渠广场。广场宽大,晨练的人们你来我往做着各自的活动。
安作把车停在广场边的光杆牌下,随意挥动着手臂走在广场上,四处寻找着。
当身边一位穿着运动衣的中年人轻声喊叫时,安作还是愣了愣。
许信整了容,留着侧分头,割了双眼皮,鼻梁低了点,下巴圆了些;除了声音依旧,不是熟识的人就不敢认。
许信一边伸手伸脚做运动一边说:“电话上说不清,你被监控着也不便说明。南洛山狼子野心,竟然吃到咱们哥们的头上,我不得不过来收拾他呀。”
安作也做着运动,担惊地说:“他的电脑里有自动报警设置,留着后手,防备报复。”
“他转让服装厂,总得让你先看看厂里的情况吧。”许信低声说:“今天上午你开车带南洛山到服装厂来,中午赶到东乡桥头的喜旺饭店吃饭,其它的事情当面再说。”
“你要干什么?”
许信狡黠一笑说:“电脑是人发明的。南洛山的脑袋,应该能重新设置他的电脑。”
安作还在疑虑着,许信就挥舞着手臂,踢着腿脚走了。
许信这么快就赶到了文源,这么快就要收拾南洛山了,出乎安作的意料,也让安作忧心忡忡。
尽管门驻华嫉恨不已,没有明说要告知许信,但许信来了就是印证。这或许还是通过门驻爱联系的,或许门驻华自始至终就知道许信藏匿在许都。
许信诡秘,门驻华姐妹似乎更诡秘,相互的关联也诡秘。
安作稳定住神情后张望,红旗渠广场上已经不见许信的身影了。
稀奇古怪的事总是接踵而至。
安作在红旗渠广场又活动了一会儿后,就开着面包车回家。他意外地看见,林乡宁和伊博兰在前面路边慢慢跑着。
看见安作的面包车开过来,林乡宁和伊博兰笑嘻嘻地打开车门,结伴坐上了开。
安作问:“你窃听我的电话吗?”
林乡宁指着面包车的后视镜,示意安作留意跟踪而来的那辆摩托车和开车的人。
安作惊疑看着,担忧在问:“专案组这样严密监控我吗?”
林乡宁低沉在问:“刚才那个人是许信吗?”
“是的,他来收拾南洛山。”
“许信来了,丘济昌会不会也过来?”
“不清楚。”安作猜测在说:“动手动脚的事情,许信一般离不开丘济昌。”
“丘济昌如果来了,夏小桂会不会也跟过来?”林乡宁思索着说:“能够确定他们离开了许都,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端了他们的老窝吗?”
“对!”对林乡宁冷峻地说:“逼迫他们无处藏身,逼迫他们各身四处躲避,然后想办法各个击破。”
伊博兰担心在问:“安作去服装厂,会不会引火烧身?”
“这也是迫不得已了。”林乡宁看着后视镜里跟踪的摩托车,思虚地说:“你去的时候换换车,我想想办法转移跟踪。”
安作想去夏村服装厂看看合乎常情,南洛山答应了。
不可思议的是,门驻爱打来电话,非要南洛带她服装厂,她要挑选几件新款的时装。南洛山有点疑惑,但还是耐心在等到她从鹤城赶过来。
文源市区到东乡桥头不足50公里,不慌不忙开着皮卡一小时就到了,也正是吃午饭的时间。
安作讨好地征询南洛山,是不是在桥头上吃饭后再去厂里。
南洛山傲慢地哼了声说:“没有多远,看过厂再回来吃饭,也不会饿破肚皮嘛。”
安作也不争辩,慢慢躲避着放学的学生,向桥头开着车。
喜旺饭店就在桥头路口,许信站在路边等待着。看见安作开着皮卡过来,许信就笑呵呵迎上来,拉开了车门。
许信笑地说:“南老板,久违了。“
南洛山一愣,惊疑在说:“你是许……”
“是的,我刚从服装厂过来,没想到就看见你们的车。”许信还是笑着说:“服装厂下班了,吃完饭咱们一起去厂里看看。”
门驻爱柔声说:“该吃饭就吃饭,该干事就干事,白跑一趟还是要过来吃饭嘛。”
南洛山看着许信整容后的笑脸,又看着沉静的安作,思忖着说:“好久不见了,聚一聚把事情说明白了也好。”
门驻爱也不说什么,挽南洛山下了车,亲情地走进了饭店。
喜旺饭店最里边的雅间干干净净,也弥漫着一股清香的气味。
服务员冲上了茶水,安作、许信都随意喝着茶,南洛山却戒备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慢慢喝着。
都不是外人,许信客套了两句就要两个凉盘,点了几个热菜。凉菜很快就上来了,还有一瓶好酒。
南洛山推说下午有事情,中午不喝酒。许信也不劝酒,给每人面前斟上酒后,就与安作和门驻爱笑呵呵干杯。
南洛山有点心虚,疑虑在看着许信、安作和门驻爱他们吃喝。他也不敢吃菜,只是慢慢喝着矿泉水。
四个热菜也上来了,许信看着南洛山的神态呵呵笑道:“南老板不吃不喝也无济于事,空气里的气味同样麻醉人哪。”
南洛山惊疑地看着三个人,立即感觉到身上真的发软了。
门驻爱哧哧笑道:“空气清晰剂里添加了m4**剂,只有喝酒才能解毒,你偏偏不喝不吃。”
许信笑着说:“别管他,咱们自己吃喝玩乐。”
南洛山嗅了嗅空气,慌张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晚了!”门驻爱看着南洛山的模样,“哈哈…”浪笑起来。
真的晚了,南洛山无精打采地歪在椅子上,无奈在看着许信、安作和门驻爱。
南洛山强打着精神说:“你们不要拿性命开玩笑,我的电脑可不怕m4**剂!”
“我不懂电脑,只知道电脑是为人服务的。”许信笑呵呵地说:“你可以发布指令让电脑报警,我们吃喝玩乐等着死呢。”
南洛山努力凶狠地说:“我死只是一个人,你们死是一伙人!”
“是啊,你最好有点思想准备。”许信冷冷一笑说:“我和安作只动嘴不动手,丘济昌是只动手不动嘴的。他马上就会带来两条小狗,专门来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头,叫你尝尝折磨的滋味!”
许信说着,将一杯酒泼在了南洛山的脸上。随即,他就点燃打火机,将火苗烧向南洛山的下巴。
南洛山惊恐地叫喊着,但是声音实在太弱了,雅间里传来的只是门驻爱的浪笑声。
雅间的门悄然推开了,进来的是两条小黑狗。
南洛山看着来回嗅着的狗,也看见随后进来的一上身穿保安制服的大个子,立即惊恐在颤抖起来。
除了这身保安制服有点意外,丘济昌还是原来的模样。
丘济昌根本就不把南洛山看在眼里,拿起酒瓶就往面前的茶杯里倒着酒。端起满满一茶杯酒,丘济昌恭恭敬敬地说:“安大哥,兄弟今天为你收拾这条老狼,报答大哥的救命之恩。”
丘济昌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就掏出了一团布条,不声不响地揪住南洛山的头发,等他张嘴喊叫就把布条勒在了他的嘴上。接着,如同玩耍布娃娃一样,几下就把南洛山捆邦在椅子上。
丘济昌默默地掏出一把水果刀,狰狞地笑道:“从你身上割下两片肉,喂喂我买来的这两条小狗。”
不由南洛山挣扎着想要说什么,丘济昌就摁着他的胳膊,毫不手软地用刀割着他的肌肉。
南洛山的痛叫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惊恐地看着丘济昌把割下的肉片,逗着蹦跳的小狗,扔进伸着舌头的狗嘴里。
剧烈的疼痛难忍,更凶狠的折磨也开始了。
丘济昌把两条小狗抱到南洛山的胸前,让小狗舔食南洛山的血淋淋的伤口!南洛山浑身颤抖,一下昏死过去。
剧烈的疼痛让南洛山苏醒过来,他惊痛地看见,丘济昌又在割他胳膊上的肉!
南洛山流着眼泪,脸色苍白地连连点着头求饶。
许信拽下南洛山嘴上的布条,恶狠狠地问:“你的电脑怎么不来救你?警察怎么不来抓我们?”
南洛山丧魂落魄地说:“我不是跟你们过不去……”
还不等南洛山说完,许信就将一杯酒泼在他的嘴里,呛得南洛山连连咳嗽起来。
“找安作的麻烦是不是?你瞎了眼?”许信冷酷地说:“安作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伊博兰和门驻华是我们的妹妹,夏小桂是丘济昌的媳妇。你碰碰哪一个,就是碰了我们大伙,我们就要把你喂了狗。”
南洛山痛苦不堪地说:“重归于好,一切一笔勾销。”
许信冷笑着说:“现在由不得你了。想少受点罪,想保住你的性命,只有你自己救自己了。”
“我保证销毁电脑上的信息,绝对不敢再……”
丘济昌凶狠地说:“我们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过来,你得补偿!”
南洛山惊颤地问:“你想要什么?”
“你给安作要多少,就给我们多少!”许信哼了声说:“服装厂的外资股份,本来就是我们作出了来,还给我们你不吃亏。”
南洛山挨着看着每个人的脸色,垂头丧气地问:“把服装厂给了你们,能放了我吗?”
“好话好说,好事好办。”许信给南洛山斟上一杯酒,嘿嘿笑着说:“办好交接手续,你想过来玩几天,我还请你喝酒。”
门驻爱哧哧笑着举起酒杯说:“大家干杯,祝南老板逢凶化吉,祝大家心想事成。”
丘济昌则将夹起凉盘里的牛肉,扔给了围在南洛山脚下的两条小狗。
“自作自受!”安作愤恨地瞪着南洛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许信连连点着头,端起酒杯诡秘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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