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离去之后,李茹倩也是面色微红,一把松开高夜的小弟弟,对着就是一掌高夜打了过去。高夜顺势飞了出去,同时还不忘感叹手感好,李茹倩见高夜飞了出去,连忙御剑而去。在李茹倩御剑飞过众人头顶之时,众人可谓是神色百态,不得感叹下假小子李茹倩的强悍。左震飞向着左晓晓使个眼色,左晓晓向着李茹倩的营帐疾驰而去。
众人在这少半天的战斗中,都是非常疲惫,那些被高夜打伤的不修养个一两天恐怕不能在战了。这若不是高夜留手,这些家伙恐怕就不是修养一两天的问题了。
王春三人在与高夜一场血战下,虽说有伤势很重,但却让很久不见松动的武道境界,有了突破的迹象,三人各自急忙回营帐盘膝疗伤修炼。
左震飞与左晓晓也是更近一头,其他也是略有突破,纷纷闭关修炼。高夜这货仰躺在校场中央,一边疼的撕牙咧嘴的,一边骂骂咧咧:“娘的,这里的女人怎么都这么泼辣,自己是也够泼辣了,可是与李茹倩这疯丫头一比,也是略差一筹,虽说这妞强悍不没法说,可那胸前神器可不一般啊,不只大而且那个手感真是没得盖,前世也是花丛老手,可是那些姑娘与这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感受浑身撕心的痛,强忍这痛盘膝坐了起来。看这下半身触目惊心的伤口,高夜又是一阵谩骂,这一动又引得撕心的痛,这货忍耐力也够强悍的,皱了皱眉头后便抛开思绪,运转功法进入王无形的空灵之境。
一边运转功法一边修炼肉身之力,以高夜的境界,是做不到一心二用的。不过因为功法的强悍,高夜只要稍有意念,其练体心法就会自然运转。
紫夜混罗决其注重就是身神气三者同修,已达到身化鸿蒙的境界。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除过娘子军的人偶尔会在兵营中出现外,其他人都是闭关不出,高夜的伤势以肉眼可见速度愈合着。
三天之后一股庞大到堪比元婴中期突破的气势冲天而起,引得军中巨头纷纷差异,当以武道意识查看之时,又是无迹可寻。一众巨头也为太过在意,豪门营的校场之内,高夜换了一身干净的紫色长袍,静静的站了在校场中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若有人仔细观察就发现高夜这货又突破了,其修为突破了结丹中期,肉身之力突破了结丹初期之境,神识也是又破一境堪比结丹后期。此时的高夜想了很多,想过前一世的事,也想过今生之事。
刚苏醒的那十年自己一直在沉默恍惚,重新拾起野心后,想从军建功立业,后来展露天资进入天神宗成为少宗,以及青铜书架的经历。再到被强迫拜师,虽然师傅有时很狂暴,可是对自己还真不错,本想在千奇山脉历练,可阴差阳错的得罪妖皇,被追杀出来,不只是命运还是巧合自己居然来到了东华边陲重镇投入青龙军,被封为千夫长,没多长时间又被三皇子给封为护国候。可是想一想,不论说是少宗的身份还是护国候的身份都是有名无时的,何况进城之时,还夸下海口自己三年内将北倭国归入东华版图。现在想来:“自己可谓是在自作死路啊!”
“看来我的好好规划下以后的路了,何况那十年之约,已经过去半年了,自己现在不过结丹中期已。那些家伙中好多都是分神期弟子了,十年之后恐怕会有人渡劫修为,照这么情况可没有多少胜算啊。还得走条不同的路啊,可是去那呢?千奇山脉恐怕不能进去了一时,那么其他地方也不熟悉,在这浩瀚的九州,以自己的这点修为,恐怕随便出来一个人,就将自己给粘死了。”
选来选去也没有选到什么好地方,最后高夜御剑而去,找耿天禄密谈半天之后离开帅帐,再次回到百兽,娘子,赤炎驻地找到左晓晓与左震飞等人暗自商谈一番后,独自一人,御剑离开青龙军驻地出了延河镇,向着河对岸飞去。
在高夜离开延河镇瞬间,耿天禄的声音传遍军营:“宣三皇子懿旨,封高家村高夜为护国候,可组一支百万人大军,以原豪门营如今百兽,娘子,赤炎为基础,一切由高夜自行发展决断,另外后勤出拨一千二阶灵兽与三百三阶灵兽与百兽,赤炎,娘子。”
在听到封高夜为护国侯之时,整个兵营都炸了窝,数百万人心神惊骇:“怎么可能,不过一个无名小辈,居然会被三皇子亲自己封为护国侯,这是简直是疯了。”
这也不过是底层想法,可在高层中,总会通过一些特殊手段收集到一些别人不知道信息,所有豪门家族军中巨头,纷纷选择回避这一话题。一些豪门家族派一些年轻弟子转头百兽或者赤炎,娘子军只是在众人还没有回过神之时,百兽赤炎娘子,已经离开青龙军不知去向。
一度这近千丈的长河后,高夜收起御剑术,混入人潮之中向着曾经东华之地如今北倭国地盘晋西城行去。
一过河之后高夜发现,这边与河对岸简直就是两个天地,那边的不论平民或贵族豪门,都是浑身充满蓬勃生机。而这边的却都是周身死气环绕,宛若行尸走肉木偶般,越往晋西城走,高夜越是心神惊骇,这到底是怎样的暴政,居然让所有成心死身从。
行至晋西城门之前时,高夜终于见到了北倭族人,那是与前一世目个民族,非常相似的民族。同样的装束同样的语言,同样的残暴。
这时一阵杂乱哄笑声引起了高夜的注意,高夜顺着声音忘了过去,那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穿着破烂的粗布衣,原本清秀的脸庞上,多了几道疤痕,明显是被人用利器划过的,本该是互黑的大眼睛,同样似被什么利器戳过,虽然已结疤却仍可以看到,一丝丝血迹,似乎这是不久前伤的。
就在高夜凝望小姑之时,小姑娘空洞而血丝丝的眼睛同样凝望了过来,微不可听的声音飘进高夜脑中:“我终于等到你来了,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