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流氓!
些许冰凉并且甜香的气息,还停留在陈风的脸颊之上。富二代纨绔,他是装出来的。对于美女,他抱着的心思,用一句来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用带着色狼的眼睛,看看无妨。今天真是假流氓,遇到了真流氓,不能比啊!
穿戴整齐的陈轻语,站在门口。她穿着一件修身的白色西装,低V领下,深深的沟壑。黑色的铅笔裤,露出纤细的脚裸。不管用怎样挑剔眼光看,她都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女人中的女人!
陈风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目光自下而上看去。看到陈轻语那张冰冷地罩着寒霜的脸后,他蔫了下来。为什么她总摆着一张貌似别人欠她什么的脸。
“陈董,咱们该去上班了。”陈轻语不冷不热地抛下一句话,转头就往外走。
“陈姐,谢谢你昨晚照顾我啊。”穿好衣服的林音,趿着男式拖鞋,声音真诚地对陈轻语表达谢意。
“不,我想你误会了。昨晚上,我什么也没做。”陈轻语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林音的柳眉一下子剔了起来,陈轻语说她什么也没做,那昨晚她的衣服,就是陈风帮忙脱的了。想到自己的身体,被陈风一览无余,林音的拳头攥紧,小宇宙在胸中熊熊燃烧。
陈风后退一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林音,你听我讲,我不是故意的。在医者眼中,没有男女之分的。”
“你还说!”林音一拳挥来,劲风凌厉。
陈风侧头躲开,总感觉像欠了这个小娘皮一点儿东西。他习惯性的色狼眼睛,定格在林音的胸口。两个女人,各有千秋啊。
“你还看!”又是一拳。
陈风再次躲开,躲到陈轻语身后:“小娘皮凶得很,陈秘书,交给你了。“
陈轻语一头黑线,你惹的风流债,让我处理什么。她冷冷地对林音道:“林音,你要是能把这头猪宰了。那我等着吃肉!“
果然,最毒不过妇人心!
林音的脸色,因为蕴怒而变得赤红,她双手叉腰,咬紧银牙:“陈风,你要是敢把昨晚的事情讲出去,老娘跟你没完!”
陈风嘟囔了一句:“昨晚要不是某人让我救她,我才懒得帮她呢。”
林音想了下,要说这也不是陈风的错,如果不是陈风施救,那她可能会因为齐阳的药水,变成什么样,还说不定呢。想到旖旎的场景,她再次面红耳赤。
陈轻语抬腕看表:“陈董,你要是再不走的话,咱们就要迟到了。”
陈风叫苦:“我是总裁,想什么时候去公司,就什么时候去公司。”他抱怨着,走向他拉风的坐骑法拉利F70。
陈轻语是他的秘书,这个工作狂,每晚二点睡,第二天照样精神饱满地八点上班。为了保护她,陈风只得跟她一起。
坐进车里,车子启动。
陈轻语不无挖苦地道:“陈董,你看你这张便秘脸,昨晚还没有玩够吗?”她所指的玩,当然中那事儿。在她想来,林音这个女人,也太放荡了点,声音那么大。
陈风嘿嘿一笑:“当然了,我是个男人吗,肾功能强大,能够满足各种女人的需要,而且绝对超好评,绝无退货。”他诡秘地凑过陈轻语:“这么说,你昨晚上听了一夜的床?“
陈轻语恶狠狠地瞪着轻风,他可以没皮没脸到这个地步,国家不拿他的脸皮,去做防弹研究,真是亏大发了。
陈风的眼睛,一如继往地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好像在说,要不你也试试我的肾功能。
陈轻语转过头,看着前方:“陈风,湖边的别墅,花的是我们陈家的钱,对吧?“
那是当然的了,黑龙卡上的资金,五个亿,是从陈长青的账户上划去的。
陈风点头:“没错。”
“我和你的关系,就像房东和房客,对吧?”
陈风干笑,陈轻语说得一点儿也没错:“轻语啊,你说得没错。只是咱们可以再度升华一下咱们的关系的。”他暖昧地笑着:“说房东和房客,太生硬了吧?”
“少跟我来这套。”陈轻语不想和他计较亲昵的称呼,皱着眉头:“陈风,麻烦你以后,不要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往家里带。”
在陈轻语一步一步的诱导之下,她说出了最后想说的话,图穷匕首现。
陈风把车停在路边,难得的面色郑重:“林音是我的朋友,你说我不三不四可以,但说她,就不行!“
陈轻语讽刺道:“睡了两宿,睡出感觉来了?“她薄薄的嘴唇边儿,呈现一丝讥诮的弧度。
“如果别人在我面前,如此评价你。我也同样会教训他的。“陈风针芒相对,从他的眼睛内,陈轻语见到一种绝不妥协的冰冷。这种冰冷,让她感到寒意。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刻薄了,低下头去,”对不起!“
听到这三个字,陈风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上车吧,快迟到了呢。“
法拉利的速度飞快,陈风开飙车模式,超越了一辆又辆汽车。他这是把汽车开出了飞机的速度。
陈轻语这才意识到,陈风没有消气,这个小气的男人,为了报复她,故意这么做。她也是好强的人,抓着车把手,虽然面色苍白,却始终没有吭一声。
陈氏财团楼下,车门打开。陈轻语跑到一棵树下,扶着树干,把早餐全部吐干净了,嘴角犹自带着一丝清亮的涎水。
陈风走了车后,故意看了一眼陈轻语,抬腕看表:“唉呀,再有三分钟,就到上班时间了。小陈,我先上去了。”他蹬蹬蹬地跑向电梯,留下咬牙切齿的陈轻语。
陈轻语知道陈风是故意在整她,平时上班不积极,这会儿赶电梯?
办公室里,陈风的鼾声,一长一短,很是甜畅。陈轻语苦逼地替他处理着公司的文件,她抬头,看着陈风的面容,心思不属。带女人回家,是他的自由,她有什么好干涉的。难道,我喜欢他?想到这里,陈轻语的耳根,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