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尴尬的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一个男子,以极其亲密的姿态搂得严丝无缝,并且好死不死的攀住那人的裸露的胸膛,几乎八爪鱼般挂在那人身上。
神色火一般烧起来,迅速红至耳根,这羞罪感无孔不入无与伦比。有那么一瞬间王氏觉得索性一头扎进水底不要起来好了,多现眼呀。
更要命的是,这个男子身形挺拔,古铜色的皮肤映在清晨薄雾里,显出好看的光泽。裸露的上半身很是光洁,从胳膊到腰间没一丝赘肉,肌肉却一块不少。
并且是那种毫不夸张却无法忽视的力度,胸膛上挂着串串水珠,为这幅年轻的身躯更增几分美感。叫人看一眼都会忍不住再偷瞟上一回,真是难以启齿的羞涩呢。
不仅如此,那人生的宽肩窄背猿臂蜂腰,面上一双浓眉大眼炯炯有光亮,眉若刀刻鼻梁直挺,端的一副好皮囊,眉间却有股英气不输风采。
总的来说,这男人是俊俏并且迷人的。在此之前王氏一直以为男子若生的美貌必会显得娘气,就好比原先乡里一个形貌端正却言语轻佻的二流子,整日晃荡不务正业,平白糟蹋了一副好皮囊。
可面前这个人美则美矣,却一点也不显突兀。一切美得恰如其分,王氏浑然未觉一个男人被称为美极,其实有违常规,又不是大姑娘小闺女。
但在这人面前,所有美好的形容都不够用了。一言以蔽之,王氏对这人一见钟情,瞅了一眼就再也忘不了啦。多年不动情,动起情来**速度之快,真是匪夷所思。
钟德清满眼都是迷惑,怀中这姑娘太突如其来。他早先便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和乡邻们熟的很。出门在外不过年把,何时乡里突然添了一个陌生的姑娘,他竟不晓得嘞。
莫不是哪家的新媳妇儿,恐怕不是。邻里和他年纪差不多的男娃子一抓一把,早都抱娃娃当爹了,余下的都还是半大的愣小子,没道理这早娶媳妇呀。
况且这姑娘一看就是能干的主儿,年纪应该不小了。风风火火的心肠倒还不赖,虽然表错了意,事情也做的欠考虑了些,但若果然有人投河,争分夺秒救人也算没错。
不过头次见面就咋咋呼呼的扑进他怀里,真是莫名其妙的很呢。现今抓着他的胸膛不放不说,还一脸的迷惘神色。这倒把他整糊涂了,这姑娘面色潮红,莫不是生病了吧?
虽然自己不过是趁清早人少想寻个地儿洗个澡,除去刚带回来的满身疲惫劲儿。断然没料到这一大早的也有人赶来小河里凑热闹,还是个姑娘家,真是斜了。
更邪门的是,那姑娘竟然以为他是在寻短见,噗通一声跳下河来救他,还拼命的扯着嗓子喊了些什么,莫非是在劝导他莫要轻生,大好秋光仍鲜活?
有意思啊,他正值青年力强,满身的热血雄心,虽然现在还没能实现。但即使一穷二白不被人理解,家里穷得叮当响,唯一相依为命的奶奶身体不大好,他也不会想不开寻短见的。
多数时间里,他虽然大都不苟言笑,但实际上他是个相当乐观的乐天派,什么事都能想得开。否则往常日子更糟糕的时候也捱不过去,那不得死上好几回了?
要说钟德清相貌生的好,人又出了名的懂事孝顺。往常十里八乡有意结亲的姑娘也不少,排个队数数估计能列到院子外头那颗老粗槐树底下了。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好些从小光腚长大的小伙伴儿们早已娶了媳妇添了几个新人口了,可独独他不尴不尬的被晾那了,这一耽误就是好几年。
在当时的乡里,男子二十左右成家的简直比比皆是蔚然成风。像他这样眼看二十五的人了,却连一个暖炕的女人也没讨到,自个儿也不见得有多着急的人,倒还是稀奇少见的。
可这急坏了钟老太太。
七辛小语:考试通知还没下来,心像吊钟七上八下的。最近更新不定时,行文粗糙的很,考完会有改善,难为尊眸了。感谢阅过来过,七辛诚挚祝福文友们诸事如意,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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