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的时候,为什么不闭上眼睛?”
夜深人静,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姚菀抬着细长白皙的手指,一圈又一圈的往乾洺脸上的创可贴摸去。
被姚菀摸得心痒难耐,乾洺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轻声问着。
记得第一次吻姚菀时,她是闭着眼睛的,第二次她同样是闭着眼睛,可是自从住进别墅之后,每一次的亲吻,她都睁着眼睛,用那双勾人的美眸看着乾洺,使得乾洺亲吻她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失神,然后失控,想要在那双美眸的注视下,狠狠的要她,占有她,让她看清楚,她现在,将来,未来的男人,是他乾洺,而且,只有他乾洺一人。
“因为只有亲吻的时候,我们的距离才最近,所以我不敢闭上眼睛,我怕我一闭上眼睛,就会看不见你。”
“乾洺你知道么,听说亲吻是拉进两个人的情感的最佳时刻,所以我想在亲吻的时候一直看着你,加深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让我一辈子都忘不掉这张我爱过的脸。”
明明是动听的情话,从姚菀口中说出来,却有几分伤感。
乾洺不语,只能将她楼的更紧更深。
这个女人,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都已经在他心底深处安上了烙印,永永远远不可擦拭而去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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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洺,我不想游泳,我怕水。”姚菀死死地拽着乾洺的胳膊,任凭他怎么哄怎么骗,就是不肯松手。
乾洺有些无奈,身子稳稳地落在水中,始终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会让身边的小女人受惊。
“临风说了,游泳能够锻炼筋脉,会让你愈合的地方更好更贴合。”若不是临风执意吩咐的,乾洺早就被姚菀糯糯的语气融化,抱着她离开泳池了。
但为了姚菀好,乾洺只能继续软磨硬泡。
“我..可是..我不要。”就算是知道乾洺为她好,但对水的恐惧,姚菀始终不能释怀。
乾洺也有些诧异,平日里,就算他当着别人的面亲吻她,她都可以忍耐,怎么到了这会儿,她竟会害怕水害怕的要死,甚至还表现的这么明显,这不像是姚菀的作风。
“恩,那我们先上去。”对水的恐惧,并不可能是天生的,乾洺只好暂时作罢,准备先让姚菀把心底深处的那些不好的记忆忘掉,接下来她才可以好好的接受游泳,和面对深不见底的水。
“该死。”抱着姚菀走出泳池,乾洺撇过头,喉结滑动,脸色由白到红。
虽然姚菀身上的泳装并没有那么暴露,但是刚才由于在水中挣扎了一会儿,脖子上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整个小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她胸前,只遮挡住一小半,大半的饱满露在外面,而且还紧紧的贴着乾洺。
这让乾洺的小兄弟,不由自主的昂首挺胸。
感受到腿间有个硬硬的东西低着,姚菀低头一看,黑蓝色的泳裤直接支起了帐篷。
这么久的相处,姚菀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脸一红,更是紧紧的扑到乾洺怀里,殊不知这个动作,在乾洺的欲火上,再次洒了一桶油。
“披上。”害怕再这么下去自己直接会崩溃,或者是憋成了性无能,乾洺微微侧身,从椅子上拿起一条浴巾,从头将姚菀裹到了叫。
只是那灼人的**,还是没能下去。
“去吃点水果。”跳进泳池前,乾洺有缥缈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姚菀惬意的欣赏着乾洺,他的脸蛋不但好看,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棒,平日里穿着衣服,总觉得很瘦,抱在怀里,又觉得很魁梧。
不是没有看过乾洺的**,只是从来没有这么光明正大的欣赏过,姚菀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姚菀小姐,这是你要的绳子和蜡烛。”正当姚菀看的聚精会神时,冷觅朝着这边走来。
姚菀看见冷觅,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浴袍,然后结果他手中的小提篮。
“谢谢你冷觅。”
姚菀很少笑,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挂着浅浅的酒窝,冷觅不由得一愣,赶紧把头低下去,看着自己脚尖三寸外的地方。
“若是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
“恩,冷觅再见。”
背后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冷觅眼中划过一抹笑意,随即消散开来。
“冷觅来过?”乾洺为了压制浴火,不得不跳进泳池奋斗,想要把一身的精力用光。
只是姚菀那火辣辣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即便是不停的又用,乾洺都无法散去浴火。
正准备去冲冷水时,发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进泳池,随后还往姚菀身边走去,乾洺极度的不爽。
她的女人穿泳衣的样子太美了,他是一点都不想让别的男人看见,于是匆匆爬出泳池,往姚菀身边走来。
只是那个男人却已经离开,乾洺连个背影都没能看见。
不过会出现在他私人泳池的男人,就算是猜测,乾洺也知道是谁。
“恩,这是我让他帮来的彩绳和油蜡烛。”姚菀压根儿没有注意到乾洺的一样,一门心思都在冷觅送来的一小篮子东西上。
看来,得让冷觅出差才行。
乾洺腹黑的想着,然后低下头,看向姚菀手里的东西。
“你要这些做什么?”红色黄色黑色...各种颜色的细绳子缠绕成一个个圆球放在篮子里,另一端还放着小剪刀针什么的工具,里面甚至还有几根彩色的蜡烛,但蜡烛和普通的蜡烛不太像,不管是颜色,还是光韵气味,都不同于一般的蜡烛。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姚菀卖关子,故意不告诉乾洺,甚至还将小篮子用浴巾盖了起来,准备不让乾洺看见。
但乾洺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一扫而空了。
“傻丫头。”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乾洺栖身坐下,将头枕在姚菀肩膀上,却并没有敢用全部的力气。
姚菀摸着他的下巴,撅了撅嘴:“这么年轻的大叔,竟然都长胡须了。”乾洺的下巴上,有些刺手,像是胡须一样。
“我已经很老了姚菀,这个年纪不长胡须就是不正常。”
随即,不等姚菀开口,乾洺话锋一转:“还有啊,这个年纪也正是性功能最发达的时期。”
“呸,流氓。”姚菀碎了一口,却不敢再接话,因为她看见了乾洺下腹的帐篷,又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