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简和莎莎轻飘的小步走了进来,两个人的类型其实都差不多,都是那种极致妖媚,极其风骚的女子。不过简佩的身材并不如莎莎,属于那种小巧型的。
看到便是连赫一脸的惊喜与谄媚,“爷,我真的好想你,”手不动声色地在连赫健硕的胸膛上摩擦,而一旁的莎莎看到这样,眼中快速地闪过一抹妒忌眼红之色,但是她很好地掩藏过去,配合着佩简说:“是啊,爷怎么只能有佩姐姐一个人伺候呢?莎莎也愿意让爷快乐,爷可千万不要忘了莎莎!”莎莎做作地抹着眼泪,可是表演地却特别真实,特别是男人看了,心中不禁一阵心疼与惊慌。
但,那个男人,又怎可能是连赫,这种无心的人。
“怎么,才一天不见,就这么想我?两个磨人的小妖精,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们!”连赫一脸淫笑,一只手搂着佩简的肩,一只手不住抚摸着莎莎圆润的屁股,对着秦净初挑了挑眉,似乎在宣告着什么。
“爷,您真坏!我想要,”佩简和莎莎两个心有灵犀地眼神示意,而暗地里却波涛汹涌,你争我斗。
两个人就这样急速地脱下衣服,如藤蔓般缠绕住连赫,迫不及待地想要博得连赫欢心。直到那个佩简猛然发现偌大的房间的角落里突然有一个女人,正在用着最不羁狂妄地表情看着自己时,惊叫了起来:“爷,啊!房间里怎么还有别人?”
连赫的瞳眸中没有一丝温度,冷的让人头皮发麻,语气却带着轻浮:“小妖精,她是专门来服侍你们的。这个贱奴才是专门来侍奉你们的,所以她不需要也不能出去,还是说,佩简,你想违抗我的意思,嗯?”
连赫用一种君临天下的眼神睥睨着佩简,佩简马上明白过来,神情极其慌乱惶恐地说:“佩简知错了,爷,不会有下一次了,爷,您就饶恕佩简吧。佩简还想好好服侍爷,您啊!”
佩简眼中对秦净初即刻产生了妒恨,为什么爷要包庇这个贱女人,如果不是她,自己又怎么会受气,让爷对自己不悦。
秦净初是用一种似乎在看一对狗男女的目色在观察着,端详着,她在想,到底怎样利用这两个胸无大脑的女人脱困,逃离这里,让这两个笨女人缠的连赫无法脱身才好,而对于佩简妒恨的目光不以为然,仿佛盯得不是自己。
这种眼神有恰巧被连赫那双锋利无比的眼睛所察觉,他的怒气腾腾地直往上冒。
这个贱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淡然自若,冷静地自处,没有一点伤心和悲痛,好,好,自己一定要让她知晓自己是多么愚蠢至极。
还没等佩简回过神,连赫腰身一挺,便占有了佩简,开始了疯狂的掠夺与纠缠。
佩简虽然很痛苦,但是却极力隐忍着不快,以此想要取悦连赫。
秦净初面红耳赤地看着这一切不免心中一阵恶心和恶寒,再也忍受不了,虽然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但是这样未免也太没皮没脸,类似眼前的两个人,根本就是人贱无敌的无耻之尤来形容了。
想到这里,秦净初再也看不下去这种淫靡的场面,想要急速地走掉。正想要迈出房门,不料,一声阻挡的声响还是如幽灵似的飘了过来:“怎么,想走?你觉得你可以那么轻易地走掉吗?你要是想你的继父和姐姐因为赌债而无家可归,你大可以怎么做!”
不曾想到陷在兽欲里的连赫,居然还会想到自己。但耳闻到这些话,秦净初一时之间掉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好想钻到地洞里去,不用面对这些。
心里并不想顾及这些,但是纠结了半天,腿还是退缩了回来。
看到此举动,连赫的嘴角泛出一种意味深长得意的狂傲的笑容。
她假装着是事不关己冰冷的语气:“他们两个的生死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在乎?”
“哦?”连赫饶有兴趣地问,“那你为什么又退了回来,事实证明,你不过是一个口是心非的贱女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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