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在你侬我侬,地上晕过去的张大人醒了过来单手撑起身子跪在地上张口看着皇帝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让人不明所以,甚至还带着惊恐的眼神看了一眼和独孤月交谈的漠沫,不不,他再也不想看见她了…。
剧情回放ING——
“哐当——”牢门被打开,绕在门上的锁链撞击着门框发出阵阵余声,牢笼的女人们更是心脏一颤,惶恐的看着门口的人,童婉婷一个闪神后,“张大人?”
“漠夫人好记性,还记得在下!”眼前的真正应正了贼眉鼠眼,尖嘴猴腮,从眉毛到鼻子无意不显示一副小人得志的得瑟模样,尤其是那双眼睛分分秒秒放射出淫秽的色彩,不可不说在这里的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漠沫厌恶的别过头去,这种人来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事。
“张大人,你是来救我们的对不对,我家老爷帮了你那么多!”童婉婷期待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子。
“哼,我会救的,夫人放心…来人!”说着三五个侍卫便把她们拉出牢门,漠沫也不抵抗,随他们来到一处屋里,昏暗,潮湿,脏乱还有那股漠沫最熟悉的腥甜之气,燃烧着炭火时不时的爆出一两个火花奋力的将里面的烙铁烧的更红。
“老爷?!”
“爹!”
几个人的惊呼,让漠沫从各种刑具上收回目光看见被绑在木凳上的漠苍岑,白色的衣衫上已经有了不少道血痕,似乎已经晕过去了还不等众人缓过神来,几个壮汉快速的把她们也压坐在凳子上绑上。
“张大人,张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白痴!
果然张大人上前先给了童婉婷一巴掌,“蠢妇!看来你只会想着收银子!”捏住童婉婷的下颚,“你们都要完蛋了,本官怎么能让你们波及到本官的前程呢?用刑!”
“不,不,你不可以,我女儿是太子妃,太子不会放过你的,皇上也不会的!”
“你们不可以动我,我是太子妃!”
“你们别过来!”
鞭子并没又因为她们的叫喊而停住,而这位张大人更没有因为她们的花容玉貌而怜香惜玉,但是鞭子却意外的没有抽打在漠沫的身上,在漠沫面前手持鞭子的人恰好是独孤黎当天叮嘱过的牢头,张大人一把拽过牢头的衣领,“没听到本官的命令吗!”
“大人,她是月王妃,黎王爷嘱咐过…”
“黎王爷?!本官连太子妃都打了还怕着区区的月王妃?!给我打,狠狠的打!”本就丑陋的面容变得更加扭曲,这就是一个人堕落成人渣的结果吗,真是够脏眼睛的!漠沫闭上眼睛,精神集中在被反绑在身后的手上,这个绳结对她来说就和没绑没什么太大的区别的,唯一的区别的就是有点费时间毕竟好久没解了。“啊——孩子……我的孩子…”身旁的漠舒痛苦的呻吟着,下身的血花越开越大,漠沫也就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不是她没有情感只是有很多人都忘记了一句古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人的怜悯之心不是能够随意挥霍的东西!
“大人,大人,三思啊…”牢头听着女人痛苦的呼声抖抖霍霍的劝着,其余挥鞭的人也有些后怕的停了手但是有些人就是不愿意听,张大人拿过鞭子,“做都做了,还有后路吗!”扬鞭对着漠沫的就甩了过去,漠沫身子用力往旁边一躲连同椅子一起侧翻在地,同时绳结也解开,一个翻滚又躲开一记鞭子,快速来到张大人的面前,一拳便打在他的鼻子上,张大人也是练家子出生,抹去鼻孔流出的血,“想不到月王妃也是个练家子。”带着内力的一拳直面而击,却被漠沫侧让开,又是一拳,漠沫扣住他的手腕以掌对上他的拳借由他的力道往前顶,一顶一拉一扯之间,宽袖摩擦衣料的声音“沙沙”作响,张大人亲眼目睹了自己的肩关节脱节的过程,砰的一声重摔在地!漠沫转身就想离开这里,捂着毫无知觉的臂膀跌跌撞撞的起身,“站住!”哼——自不量力,漠沫回身穿过他伸来想抓她的手臂扣住他的下巴两侧,左右一晃往下一拽,侧身一脚将他踢晕在墙角,小喽啰果然应该一招解决否则缠人的很!一连串整齐的脚步传来,漠沫也看见了前来的带人的侍卫……
“啪!”桌上的奏折抖了三抖,“动用私刑!伤及皇族血脉,你胆子够大的!”西诀帝今日绝对是气的不轻,这头顶都仿佛在冒着火气。
“啊啊啊,啊啊啊!”残废的张大人单手拼命的磕头恕罪,这时候漠苍岑等人也陆陆续续的被带进来,血染白衣,颤颤巍巍的下跪,“臣,叩见皇上!”
“臣妇叩见皇上!”
“儿媳叩见父皇!”
环视现在屋里的状况漠苍岑顶着凌乱的发束,童婉婷抱着虽已苏醒但是双眼呆滞的漠舒,漠瑶支撑着摇摇欲坠的钟菁,她的身旁跪着埋头说不出话的张大人,而同样是姓漠的另一个人则是端着茶坐在独孤月的旁边,独孤月轻柔的一只手一只手给她磨红的手腕涂着药膏,所谓的差别待遇也就是如此吧!
“漠苍岑,你可知罪?”
“臣…臣…”
“父皇,儿臣以为这件事情颇有蹊跷还请父皇明察!”太子一步上前求情道,毕竟这件事情如若处理不好甚至会牵扯到自己身上,凤眼瞟向对面的人正巧对上漠沫水灵无辜的眼神,总感觉这件事和月王府逃不了关系。
独孤月捧回她的脸不悦的叮嘱,“不许看别人。”太子这个人从内心有点疯狂所以独孤月尽量的不让漠沫与他多接触,保不准他就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漠沫拍拍他的手背让他安心。
“漠苍岑,你给朕解释一下这些。”西诀帝指指桌上的纸张,侍奉的太监拿着纸张来到漠苍岑的面前,漠苍岑拿起着毫无字迹的空白纸张实在是一头雾水,“臣…不知。”
“不知?这些是从你的书房里搜出来的,你说不知?!你是存心诓骗朕吗?”西诀帝怒气噌的飚上来,“来人!”不久太监将一盆水放在桌案上,之后又把几张纸浸没在水里,随着水从表层渐渐的渗入里层,纸上也逐渐的显示出蓝色的字迹,“自己看!”西诀帝的怒气随着字迹的完全显现而加重了几分。
当看见自己的眼前的蓝色字迹时漠苍岑的脸唰的一下由青变白,这个…怎么会…不可能,这不可能!“皇上,皇上,臣真的不知啊,臣真的…冤枉啊,臣是被人陷害的!”
“漠苍岑位居官位多年,难道朕会不知道你的字迹,你是当朕的瞎子,受贿?贪污?你胆子够大的啊!五百两白银,你下一步是不是打算掏空朕的国库啊!?”哐当一声西诀帝宽袖一挥太监手上的铜盆掀翻在地,水渍逐步蔓延在大理石蓝色字迹的纸张软瘫在漠苍岑的面前却又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心房,骨头的慢慢破碎的声音在胸腔里逐步渐大,此刻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发现而不是陷害他,他几年前收了现在吏部侍郎的银子帮他坐上官位,收受贿赂的事情他自认为这一切都是做的天衣无缝的,难道真的是朗朗乾坤?他现在连一句冤枉也说不出口……
有西诀帝的怒意并没有消减转反响射向太子,把锦袋往地上一扔“太子,这是你的锦袋,这是在太子妃房里找到的!你自己看看里面什么东西!”
独孤夜的脑子一下子懵了,不会吧,那些东西真的被父皇看见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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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过的好快啊,唉~榻榻米本来还以为一个暑假可以写完的,没想到交代的事情还是很多,米娜桑不要嫌弃榻榻米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