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易天澜,中智和中全非常地排斥,对他充满了敌意。【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易天澜从庄园里出来时,就被中智和中全堵在了大门外。
“小子,我警告你,少来纠缠我们家夫人,否则对你不客气!”中智手摆出一副地痞流氓相凶神恶煞地对着易天澜说。
中全更是形象地把手往脖子上一摸,眼一瞪,似恐吓,更是威胁。
易天澜站着根本没动,只眯了下眼,“我若不从呢?”
“那你就是找死!”中智话一落,一把尺长的砍刀明晃晃地就向易天澜砍去。兄弟配合的如此默契,左右夹击,滴水不露,易天澜躲无可躲。
可眼前一花,兄弟俩一下子僵了动作眼前竟然失去了目标。中智和中全的砍刀仿若被定在了空中,稍一秒,那动作才劈空落下。再次扭头,易天澜已吹着口哨悠然自得地离去。
中智和中全面面相觑,突然象见了鬼般地哇哇大叫,手中的砍刀应声落地。
大门旁,胡蝶正抱着肩目光阴森地瞪着他们俩。
“嘿嘿,夫人,我们是跟他闹着玩的,闹着玩……”中智看到胡蝶,顿时掖揄地嘿嘿笑着。脚一踢,那两柄明晃晃的砍刀便被踢到了阴影处。中全直接缩着脖子躲到了中智的身后。
“今天一天不准吃饭!”胡蝶黑着脸一声冷哼,恶狠狠甩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哥,怎么办?一天都没得饭吃。”身后,中全苦着脸道。
“你傻呀,饿了就到葡萄园摘葡萄吃去。”中智扭头一声吼。
“哥,还是你聪明。”中全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说。
中智却歪着头皱紧了眉,“中全,你说是他速度太快了,还是我们动作太慢了?那一刻,我怎么感觉时间都好象静止了呢?”中智咂着嘴问中全。
中全挠挠头,“肯定只是我们眼花了……哥,霍先生已经警告过我们了,你为什么还要试探他?”
“我只不过想证实他到底是不是自己人……夫人整夜跟他待在一块算个什么事?”
“哥,你又来了,霍先生怎么说的,要相信夫人。”
“我是相信夫人,可那小子……中全,昨天你看清楚他一招半式了没有?”
“哥,昨日阴天我眼花……”中全毫不羞耻地说。
“中全,告诉兄弟们给盯紧了,这小子来去无踪定不是什么好货!”中智冷哼一声抱着肩姿态高妙地走进庄园。
其实他心里更是懊恼,在易天澜面前他们竟然弱的象羽毛。昨日他和兄弟们亲眼看着他鬼魅一般的身手,竟然一点都帮不上忙。中智心里盘算着,若他是自己人便好,若是敌人,中智心里没底,不知还能不能保护好夫人……不过,他们胜在人多。大小姐留下的人手已经被他慢慢都安插在了葡萄园内,若有异动,兄弟挥刀就能上。他别无二心,一心只想报胡蝶对大小姐的那一份恩情。
不几天,霍啸远突然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书信,他顿时变了脸。一天都神情恍惚,莫子来了,耀东也来了,两人不及与胡蝶打招呼,就一头扎进书房整整几个小时都没有出来。胡蝶心里顿时惴惴难安,她知道肯定又出事了。
中智和中全明显也提高了警惕,一双眼睛滴溜溜在庄园内外乱转着。
待莫子和潘耀东匆匆离去,胡蝶一头就闯进去,霍啸远正眉目沉沉地站在窗台上狠命地抽着烟。“出了什么事?”她懦懦地问。
看到霍啸远那凝重的脸,胡蝶心就往上沉。
霍啸远掐掉烟转身看着她,目光幽深泛着寒意,“连城和他妈妈在来法国的途中被劫机了……”
胡蝶一听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她心慌措乱地低下头,“消息可靠吗?他们如今怎么样了?”
“是公孙家传来的消息,应该能够信任,连城与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他们被劫去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岛……”霍啸远沉定地说。
“你想去救他们?”胡蝶一下子感触到他内心的焦急,还有一份责任和坚定。胡蝶知道他必会去救他们。
“胡蝶,他们的身份很特殊,不能泄露……”霍啸远低低地说。
“除了我们,就没有其他人再去救他们吗?”胡蝶明显不想让他去。
霍啸远却低下头,“胡蝶,他们来法国,明显是为了我们,行动很隐密。若是曝露出去,不仅他们会有危险,我们也会再无宁日……”霍啸远这话说的很重,胡蝶一下子感到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他们究竟是什么身份?”胡蝶深吸一口气还是问出口。
“丹麦皇室,连城是丹麦正统的王子……他们来法国看我们已犯大忌……”霍啸远皱了眉头说。
胡蝶一下子踉跄地后退一步,低下头,心潮翻滚。她知道,霍啸远这一趟必去无疑,不仅是因为连城和他妈妈的尊贵身份,更重要,他们于他,更是责无旁贷。
“我能做什么?”片刻,胡蝶想通后便坚定地看向霍啸远。
霍啸远心慰地笑,走过来轻轻拥住她,“只要照顾好你自己和孩子便好,在家等着我……我会把中智和中全留在家里,放心,他们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潦倒和落拓,一般人他们能挡得住。还有,他,曾答应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
听他这样说,胡蝶的心一下子收紧了,她紧紧地抱住他,尽量不让眼中的不舍和泪水流出来,“你需要去多长时间?公孙家能靠得住吗?”不知为何,胡蝶突然感到极度不安,仿若他这一去,便永远不会回来似的。为什么事情会那巧?他们劫连城和他的妈妈究竟意欲何为?胡蝶心思玲珑,一瞬间竟想了很多。
“放心,我一定会安然回来,莫子手下还有高人,经验都非常丰富,我不会有危险。”霍啸远宽慰着她的心,他能感觉她浑身都在抖。
“消息能确定吗?”胡蝶还不死心的问,若这只是一个圈套,她不能想象那后果。
霍啸远却轻轻点点头,“那个老管家也透来的消息,这次,他会随着我们一起去……”
胡蝶却一下子不说话了,把头埋在他怀里终于忍不住哽咽了,“什么时候走?”
“今天晚上。”
胡蝶突然一声抽泣一下子紧紧抱住他,他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如今又要分离。
“胡蝶,多则一月,少则半月,我就会回来了。到时候,我再不会有其他事纷扰,我们就远远地离开这里,过与世无争的日子,胡蝶,相信我。”霍啸远捧起她的脸深情款款地说。
胡蝶的泪珠在眼窝里打转转,“你说话要算数,我一点都不喜欢这里,到时候你一定要跟我走。”
霍啸远深情地吻住了她。
“待我走后,中智和中全能够完全相信,有事可找耀东商量,还有,必要时小锋也绝对会不遗余力地帮你……”随后,霍啸远又说。
胡蝶想说话,却被他用手指抵住唇瓣,“霍家的事能推就推,吃一堑长一智,除了爷爷,霍家任何人都不能相信。留在庄园里,你就绝对的安全,其他事尽可吩咐罗伯特去做,他是多年的朋友,值得信任!”
听他如此事无巨细地叮嘱,胡蝶心酸的难受,再禁不住一下子揽住他的脖子就狠狠地吻住了他。分别之际,难舍难分,两人的情潮一下子扑天盖地。霍啸远情热地把胡蝶一把按倒在书桌上,胡蝶却推拒他,“到楼上,我要狠狠要你……”
霍啸远眼一深,急切地抱着胡蝶就上了楼,根本不顾中智和中全那目瞪口呆的眼神。还是中全机灵,一把抓住就要跟着小楼的茵茵扛在肩上,“走喽,骑大马去……”茵茵咯咯笑着随他去玩。
霍啸远一下子把胡蝶压倒在床上,还未等衣衫除尽,胡蝶火热的小手就探进他身体里。霍啸远一声嘶吼,身子骤然紧绷,立马扯开胡蝶的身子,腰身一挺,劈波斩浪,一下子凶猛地把胡蝶摇曳在波峰浪谷中。
因为难舍,因为情浓,可想而知,两人此刻有多疯狂。
胡蝶没有大叫,只是紧紧地抱住他,仿若要把自己深嵌到他的身体里。
霍啸远嘶吼着把自己的热情毫不吝啬地挥洒在她的身体里。
抵死缠绵,不是消魂,更是夺命。
当天色黑尽,霍啸远最后一次亲吻着胡蝶绝然离去的时候,一直在床上沉睡的胡蝶慢慢睁开了眼,一滴泪珠滑下脸颊,她哽咽着一下子把脸埋进枕头里。
霍啸远趁着夜色倏然离去。
夜深了,胡蝶依旧站在院子里举头望月无法入睡,没有他的夜晚,她孤枕难眠。
易天澜悄悄地在她身后站定。
“会是一个阴谋吗?”她轻轻地问。
“说不好,连城和他妈妈被劫是事实。”易天澜皱着眉头淡淡地说。
“会是什么人劫了他们呢?如此尊贵的身份,身边怎会没有保护之人?怎么就轻易地就被劫持了呢?他这一去,我心很不安。”胡蝶咬着唇说,有些失魂落魄。
易天澜一叹,“如今我只能保护你……”
“可我不能没有他……”胡蝶说着一声抽噎。
易天澜轻轻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就拉住她,胡蝶又感到一股暖流顺着掌心沽沽流入身体,那一身的疲乏顿时被荡涤干净,胡蝶目光水润地盯着他,“易天澜,你为什么这么执著?明明知道我爱的是他,眼睁睁看着我和他相亲相爱,你心里,就真的能忍受吗?”
“你在怀疑我?”易天澜也很敏锐。
胡蝶低头摇了摇,“我不知道,我感到非常不安,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仿若那只是一个陷井,就等着他一头扎进去。”
易天澜微微一笑,“你恐怕还不了解他的实力,胡蝶,若信我,就安心在家等着。即便救不出他们,他必也能自保。你在这里,他就会安然回来。”易天澜笃定地说。
胡蝶抬头不解地看他。
“胡蝶,你不了解男人的执著……你就是他心中的一根线,不管他走到哪里,你始终是他回归的信念……”易天澜意味深长地说。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我要给你疗伤……”胡蝶突然一改态度,直接抓了易天澜的手盘腿扑坐在地。
易天澜一怔,随后咧嘴一笑,“我有套秘诀要传授给你……”说着,他凑到胡蝶耳边嘀咕一阵。
胡蝶显然不理解。
“你看,是这样……”易天澜说着,便一个口诀一个动作地演示给胡蝶看。
胡蝶的心思慢慢被那神奇的呼吸运气之法所吸引,忧思渐浅,她与易天澜一起聚精会神地掐着那怪异手法慢慢入定。
角落里,中智和中全摸着下巴看着胡蝶和易天澜异常不解地抓着那根本不存在的胡子喃喃低语,“哥,我怎么觉得他们的行为怎么这么怪异,跟老和尚入定似的。哥,他们这是在练功吗?听说易家诡异莫测非常神奇,难不成,夫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么过的?”
中智一听,一脚把中全踹到旮旯里。
蹲着观察了好久,中智始终不敢靠近。易天澜的背后已经蒸腾起一股热气,仿若一团白色的蚕茧,一下子把胡蝶和他都包裹在那愈聚愈浓的气团里,中智看着心惊肉跳。
眼前如此诡异的一切,已经超出了他所有的认知。中智突然觉得之前打打杀杀的日子真是太井底之蛙孤陋寡闻了,自从认识易天澜,他的一切行为都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极限,中智觉得或许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捏着下巴费思量。
一直到天明破晓,易天澜和胡蝶才从入定中睁开眼。两人对视,眼中精光闪烁。胡蝶竟心旷神怡,眼前的一切似乎更加纤毫毕露,她的六识更加敏锐了。一扭头,看到中智和中全歪倒在旮旯里流着口水睡的正香,胡蝶不觉扑哧一笑。
“我想通了,我要好好地善待自己等他回来……”胡蝶深吸一口气笑着说,她觉得这一夜她似乎与大自然融为了一体,那奇妙的感觉,仿若和天地共呼吸,体内的欢畅真是说不出的神奇了。
易天澜一笑,欲起身。
胡蝶却一把按住他,“你如今住在哪?”
“哪里都好……”易天澜无所谓地说,反正离她不远。
“有事我怎么找你?”胡蝶眼睛晶亮地问。
“我的气机一直牵引着你,你有危险我会感知的到。”易天澜轻轻说。
“可我感受不到你,若想找你,怎么办?”胡蝶这样问。
易天澜一怔,随后一想,伸出手,“把公孙莲送你的短笛拿出来。”
胡蝶急忙翻开衣襟扯出来,幸亏还未埋入葡萄园中,递到易天澜手中,他仔细看着,突然挥手在那上面一抹,一缕蓝光闪过,“可以了,若想找我,吹几声这短笛就好。它里面发出的波动只有我能接受到。”
胡蝶喜悦地一把夺过,“要吃过早饭再走吗?”
易天澜目光挑挑,似有殷切,“今天就别吃面条了,给你做顿好吃的。”
易天澜温柔地笑笑,“如此甚好,我就不客气了。”
胡蝶在厨房做饭,易天澜抱着肩依着门上看着她。
“易天澜,为什么会这样?”胡蝶突然问。
易天澜一怔,随后明了,“易家的秘笈是由祖先传承,非常神奇,听说能与天地共呼吸……可易家几代人即便聪明绝顶,却再未悟出那份玄机,人丁日渐凋零。爸爸走火入魔灰飞烟灭,爷爷的武功修炼到一个瓶颈几十年便再无精进,哥哥的体质根本就是不能修炼……而我,算是骨骼奇佳,进步最快的。很久前我就已臻化境,只是,不知为何,几欲走火入魔,幸亏爷爷及时封住我的经脉才把那股至纯至阳之气封进我丹田,即便如此,我还是依旧不能控制体内的灼烧,几次咳血,都要死去……”
“那我们这样算什么?你如今还需要沉海或找女人吗?”胡蝶好奇地问。
易天澜气一滞,一下子皱紧眉,“我不知道,反正易家人从来没有男女合休的经历……我接近你,只是出于本能。至于沉海,几次我倒是想借助那份外力,可这里一马平川也无海可投,至于女人,我已经很久没碰了……”说着,易天澜竟然稍稍红了脸。
胡蝶暗笑,一下子转过脸。
“胡蝶,不知为何,看到你我的心就会很平静。与你一起修炼,你体内的气息会助我消弱那份灼烧,胡蝶,我不会伤害你,我与你,仅限于此……”他想告诉她,他绝不会碰她,即便合体双修会令他更加进步神速,但他绝不会那样做。
胡蝶微红了脸,明白他的意思,他已不止一次如此表白。她相信他。
“这样,我助你修炼,做为条件,在他回来之前,我想请你保护好我的孩子,可以吗?”随后,胡蝶眼珠子一转突然提出要求。
易天澜却深了眉,似有受伤。
“胡蝶,即便你不说,我也会保护好你们的……”易天澜侧过脸黯然地这样说。
“嘻嘻,我会每天给你做好吃的。”胡蝶嘻笑着又诱惑道,“嗯,你想住在这里吗?”她目光闪闪地望着他。
易天澜转头看她,竟受不住她那专注的一瞥,“白天由中智和中全保护你们就可以了,我不宜现身。公孙家虎视眈眈,他们知道我被爷爷弃了,我不怕别的,就怕他们会耍尽手段擒我。我若靠你们太近,他们会别有用心,防不胜防。”易天澜明显对公孙家也没有好印象。
“地下室里有个通风的小房间,有时候还能照到阳光……”胡蝶边做饭边低喃着说。
易天澜望着她一下子深了眼。
不知为何,易天澜留在这里,就会让她很是安心。霍啸远不在,她直觉得他是最能信任的人。
可是易天澜还是坚定地摇摇头,“胡蝶,我不能……你要相信我,一定能够保护你。”
胡蝶心不免失落至极,但她抿抿嘴,知道也不能太强求。
毕竟是她私心重了。
易天澜见胡蝶萧瑟,便直接走到她身后,嗫嚅着,“胡蝶,你是我妻子,我绝不会让你陷入危险,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他难为的不知如何解释好。
又是这一句,胡蝶脚一抬一下子惩罚性地狠狠踩在他的大脚上。
易天澜一丝苦笑,心里一荡,直有想揽她入怀的冲动。
他顿时有些倍受煎熬,慢慢抽脚折身就急忙返回门外。
胡蝶也重重吐出一口气专心做菜。
霍啸远走后,胡蝶是一天天数着日子过的。她谨记他的叮嘱,深入简出,霍啸远不时有消息传来,胡蝶知道他们一切进行顺利。她的心稍安。
就在胡蝶快要把霍家忘了的时候,霍啸雅突然打来电话,说她妈妈生日到了,亲朋好友要一块聚聚为妈妈庆贺,问她来不来?
胡蝶怎敢说不来?虽然不被承认,好歹表面她也算是婆婆,胡蝶满口答应一定过去。霍啸雅放下电话就诡异地笑了。
中智明显不赞成她去,原因无他,霍家的夫人过日子不在家操办,却选在了一处非常别致的会所,中智说那里鱼目混杂,并不是庆祝生日的好去处。但既已答应,胡蝶却不能反悔,只安慰中智说她一定会小心。中智再三恳求,要亲自开车陪着胡蝶一起去,胡蝶答应了。
晚上,易天澜掌心一摊,却送给胡蝶一枚精致的胸针,“明天就拿去送给霍家夫人吧!这份礼物,绝不会失了你的身份。”
胡蝶也被那精致的胸针吸引住了,不觉拿在手里把玩,竟是纯铂金制作,样式是一枚盛的牡丹花,珍贵不在铂金,而是在那镶嵌牡丹花的王颜六色的钻石,竟然是真的美钻,胡蝶一下子惊讶,“这个礼物是不是太珍贵了?你从哪儿弄来的?”
易天澜挠挠头,“别问了,反正易家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个不值钱的东西……”
不值钱?胡蝶一下子鄙视他。
不说那罕见的黄钻,蓝钻,里面竟然还有一颗稀有的墨绿色的小钻,每一颗钻石都被打磨的愣角分明晶莹剔透,这枚胸针,绝会是稀有的珍贵之物。胡蝶摇摇头,直接把胸针还给他,“这枚胸针太珍贵了,我不能要,她既不肯承认我,我送什么礼物都已经无所谓,你还是自已留着吧!”
“嗯。”易天澜只轻‘嗯’一声什么也没说,只是接过那胸针猛地就往身后一扔,仿若那胸针根本不存在。
胡蝶目瞪口呆,直觉他是不是生气了?正要问,易天澜却一下子抓住她的手,“专心修炼吧!”
“那胸针你怎么说扔就扔了?”胡蝶有些气愤道。
“什么胸针,不值钱的东西,惦记它做甚?别浪费时间了……”说着,他蛮横地抓紧胡蝶的手就闭上眼。
胡蝶被他气息一激,也不得不安下心来闭上眼。
片刻,她一下子甩开他的手,爬起来就往他身后跑。
易天澜也不着急,慢慢歪着嘴等着她。
胡蝶把那枚胸针宝贝似的捧在手里走过来,狠狠嗔了他一眼,“先告诉我,这枚胸针你在哪儿弄的?”
“从易家一个珠宝行里拿的。”易天澜却不瞒她。
“是偷的吧?若是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胡蝶突然意识到这胸针有出头之日吗?毕竟是偷的……
“放心了,我留了字。”易天澜皱眉一声不耐烦。
“你不是被易家抛弃了吗?怎么还能回去随便地拿东西……”
“你还有完没完了?不要拉倒……”说着,易天澜伸手就跟她抢。
胡蝶急忙把胸针丢进自己贴身的衣兜里,易天澜望着她竟然无奈至极,胡蝶露齿一笑,“谢谢你的细心,这枚胸针一定能把他们镇定,如今我还真不知要送她什么礼物,嘿嘿,谢了。”胡蝶脸上的笑容映着月光竟有一股淡淡的莹光,美若毫无瑕疵的美玉,让易天澜的心一颤。
怎么都是值了……
他二话不说又执起她的手,“上次告诉你的秘诀都记熟了吧?一会就照着它运气……”
“早就已经记熟了,我们开始吧!”说着,胡蝶抓住他的手率先闭上了眼。
易天澜目光闪闪发亮,瞧了她一会,才不舍地闭上眼。
胡蝶突然睁开半只眼,溜着易天澜,突然就做了个鬼脸。
易天澜忍不住歪嘴一笑。
今晚的月色如此美好,月美,人更美。
当胡蝶进入那所高档会所的时候,才知道里面的环境竟如此复杂,人来人往,鱼龙混杂,音乐和灌酒声不绝于耳,胡蝶不觉皱紧了眉。
有侍者迎上来,胡蝶轻轻说了个名字,侍者直接把她引进最大的一个包间。胡蝶犹豫着,这样的环境,真的是霍夫人在过生日吗?胡蝶起了警惕。
正踌躇不决,包间门却在此刻打开了,霍啸雅一副浓妆惊艳走出来,看到胡蝶,“请进吧!大家已经等你许久了……”胡蝶无可奈何,退却不了,霍啸雅一闪身,胡蝶走进。
包间里不算太暗,桌上果然摆放了一个大蛋糕。胡蝶一眼看到众星捧月般坐在正中的霍夫人,她妆容精致,一脸傲气的笑容,紫红争得体的衣裙显得很是贵气。她的身边竟然围坐着各色女人,胡蝶一进去,她们就带着异常挑剔又不屑的眼光溜着她。胡蝶顿时了然,这些女人毫无疑问都是与霍家有着大大小小关系的人,可是她的生日,不该是霍正庭为她过吗?怎么清一色的全是女人?
稍一愣怔,胡蝶便走到霍夫人面前,微一躬身,把用精美的礼盒状的胸针双手递过去,“妈,祝您生日快乐!”胡蝶这一声妈,是逼出来的,也是给足了霍夫人面子。
果然,霍夫人一怔,看着胡蝶竟有些不知所措。她旁边的一个女人却碰了碰她,“你的好儿媳孝敬你的礼物,还不赶快接了。”那女人眼眸中明显带着讥诮,认为以胡蝶的身份又怎会送了什么值钱的礼物?毕竟是从中国来的,懂什么品味呀!
霍夫人有些扭捏着接过,霍啸雅也有些诧异地盯着胡蝶。
“大姐,儿媳送的礼物,打开了也让我们开开眼呗!毕竟新媳妇过门,肯定会送稀罕物……”有人故意这样挑拔着说。
霍夫人明显没有底气,不过还是脸上矜持地笑着打开那宝盒。
一股五彩炫目的莹光突然从宝盒里崩射出来,霍夫人一惊,顿时把那宝盒完全打开。那枚美丽的牡丹胸针就那样异常炫目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一下子瞪了目。
“竟然是真的蓝钻耶!”有人惊奇地这样说。
“蓝钻算什么,看到那颗黄钻了吗?即便只有这一小颗,就已经非常地值钱,更别说竟然镶嵌成了花心……”有人深吸一口气这样说。
“那颗好象是罕见的墨钻吧?我的眼睛是不是花了……”有人急忙揉了揉眼睛。
没想,仅一枚胸针就已经让见惯奢侈品的贵夫人们眼花缭乱地惊叹了。
胡蝶突然觉得,易天澜是不是根本就没对她说清楚这枚胸针的真实价值?他竟敢浑不在乎地说扔就扔,胡蝶觉得回去后有必要再追问一下,如今她有些小小肉疼,早知道应该换一件礼物来了。这枚胸针若是送给妈妈……胡蝶无限遐想着。
“哎呀,胡蝶,还站着干什么?快过来坐,过来坐……”霍夫人的一声惊喜打断了胡蝶的遐思,她急忙回过神满脸堆笑,顺着霍夫人的手就坐到了她的旁边。
霍夫人倒心思简单,先前的冷漠一扫而光,此刻对胡蝶热情的不行。
霍啸雅微皱着眉看着胡蝶,似有踌躇。
其他人似乎也对胡蝶刮目相看,热络地给胡蝶倒了酒,胡蝶恭谨地接过,然后转身对着霍夫人,“妈,祝您生日快乐,我先干为敬。”说着,她仰头灌下。
众人一起恭敬,霍夫人脸上面子十足,一下子高兴地连饮了三杯。本来异样的气氛也因为胡蝶的那枚胸针变得热络**迭起,霍啸雅却心事重重独自慢慢品着酒。
没过多久,朱美琴竟然和霍啸玉的女人一起进来。胡蝶才知道这个女人叫王绿绮,是个建筑商的女儿。按说也该挺直腰身做人,没想在霍啸玉身边竟如此舒不开身。一股小家子气始终上不了台面。胡蝶一看到她,便起身走到另一边坐下。朱美琴看到胡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王绿绮果然坐到了胡蝶的位置上,手里举着一个礼物,“妈,祝您生日快乐,这个礼物希望您喜欢。”
她才是霍夫人货真价实的儿媳妇,众人不觉又起哄。霍夫人似乎对王绿绮不错,眼眸中竟是充满温和,轻轻接过礼物,“绿绮你有心了……”说着,便把那礼物打开。
胡蝶看到竟是一副精美的玉手镯,看那成色,也算是精品。可惜,玉在中国非常受重视,是无价之宝,可在国外,大家都崇尚钻石,在大家的眼里,王绿绮的这个礼物要逊胡蝶的礼物很多。大家的眼光一下子落落。
王绿绮不明所以,顿觉大家的情绪有些不对,她急忙又道,“妈,这副玉手镯是朱姐姐陪我买的,她说玉能避邪,在中国是稀罕物……”
朱美琴似乎也觉出了异样,“姑妈,绿绮为了买这个手镯,可是转了整个下午,她对你的孝心一片赤诚……”
原来霍夫人竟是朱美琴的姑妈,难怪……
与霍啸远分手了,竟还能在霍家如鱼得水。
霍夫人笑着,直接把那副手镯戴在了腕子上,也算给了王绿绮面子。毕竟自己的亲儿媳,总要抬些面子。大家一看都急忙奉承地说了些恭维的话,王绿绮微有得意,转眸不小心看到胡蝶时,脸上的笑容竟一下子散尽,眼眸中闪有寒意。
胡蝶一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胡蝶只想这场生日宴赶快散尽,中智还在外面焦急地等着她呢!
“嫂子,今日算是我们正式相见,我敬你一杯。”突然,王绿绮竟然举着酒杯走到她面前淡淡地说。
胡蝶一诧,这种场合她已经不想再喝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霍啸雅却拿着酒瓶走过来,轻轻为她斟满,“嫂子,这杯酒可是二嫂敬你的,你可不能不给面子。”
胡蝶一笑,两面夹击,真好,她笑着仰首饮尽。
王绿绮看了霍啸雅一眼,微露笑意。
朱美琴望着这一切却深了眼。
切蛋糕的时刻到了,灯一下子暗下来,胡蝶突然感到了不对劲,体内一股灼热象喷泉一般地喷涌起来,她惊呼不好。那股熟悉的被下药的感觉,在易家的城堡里她已经领教过了。她急忙照着易天澜所教的运气之法赶紧压下那股灼热。
不屑片刻,胡蝶就冷汗涔涔。所幸,灯光很暗,她表面显得倒也镇定自如。可心里的焦灼已经让她再也坐不下去了,“妈,对不起,我要先上一趟洗手间……”
胡蝶话一出,朱美琴率先疑惑地看着她。
霍夫人倒是好脾气,对她挥挥手,胡蝶急忙起身就走出去。她尽量显得很从容,可是后背早被冷汗塌透了,她刚一出包间,头就立马眩晕起来。胡蝶凭借着一口气急忙往门口蹿。
那药明显要比上次更霸烈,胡蝶的脚步已显趔趄,没想在走廊里她一头竟撞在别人的怀里。
头顶一年轻男人轻悦的笑声,“小姐,你没事吧?”
胡蝶急忙扶住墙稳住身子,“对不起……”她双颊菲红,呼吸灼热,已不敢抬头看人。
胡蝶微侧过头,但腮红如花,眸光如醉的风情还是让陈绪天一下子动了心,没想在法国还能遇到这般绝色,她明显被人下了药,在这会所里,早已司空见惯。他顿时起了怜惜,“需要我帮忙吗?”他身份还算贵气,想必足够配得上她。
他很认真地说话,没想话一出口竟带上轻浮,明显一副风流公子的形象。
胡蝶不觉抬头看他,陈绪天的眸子一碰上胡蝶的琉璃美目,顿时一把抓住她,“走吧!你撑不了多久了……这里鱼目混杂,今儿你幸亏遇到了我……”说着,他唇角带笑感到还挺骄傲,毕竟他在法国的上流社会也是翩翩一佳公子,想嫁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可他至今未娶,若是她想要负责,那也无不可。
陈绪天突然被自己的这一想法震动了,从不曾动过的心,竟然为这个陌生的女子起了娶亲的念头,真是怪哉!
陈绪天开心地扯着胡蝶就走。
“放开我!”不知胡蝶哪里来的大力,一把甩开了陈绪天的手。
她明显已经站不稳了,陈绪天急忙想扶住她,不想胡蝶一个闪身脸一仰寒气逼人地吼道,“滚开,不要碰我……”
陈绪天看着胡蝶竟心一软,慢慢收回了手。
风流倜傥的他,此刻,竟不敢亵渎了她。
胡蝶扭头就走。
陈绪天一叹,竟然在后面慢慢地跟着她。他自嘲地笑笑,他这算什么?护花使者,他竟怕有别的宵小之辈对她侵害了,他一直护着她到门口。
一双手臂从外面探过来急忙扶住她,胡蝶一看是中智,再挺不住一下子倒进他怀里,“快走。”
中智也是在道上混过的人,一看胡蝶的情景,便立马明白了三分。他愤恨地抬头往里望去,却正好与陈绪天的眸子相对,中智眼眸中立马射出寒冰,他恨恨地瞪着他,不敢再耽误时间,急忙抱了胡蝶就塞进车里。
那车早已消失不见,陈绪天还依旧站在门口沉思瞭望。他在干什么?竟然失落至极。那个男人明显只是个司机,可那车……在法国却不多见。陈绪天对那车似是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他无限纠结,若是知道了那车,是不是就可以找到她了?
没想她竟引起了他的兴趣。
陈绪天摇摇头,无限自嘲,勾唇一笑,转身走进了会所。今天是霍夫人的生日,没想他竟被邀请了来,可惜他对霍啸雅一点兴趣都没有。
胡蝶回到庄园,中智明显急的不行,他束手无策,如今霍啸远不在庄园,夫人中了媚药,这可怎么办?一路之上,中智想了各种可能,可每一个可能都不能成立,中了媚药,除了那种办法,还会有别的解毒之法吗?中智想破脑袋都知道没有。
可胡蝶一出车门就瘫在了地上,中智根本不敢上前扶她,急的只在原地抓耳挠腮。
突然胡蝶吹起一股怪异的笛音,中智听着竟有些神思迷糊。
易天澜闪进来,看到胡蝶的模样顿时深了眼。
不等中智清醒,他就已抱着胡蝶飞跃而去。
中智回过神的时候,竟发现胡蝶不见了。他一下子瞪大眼,象见鬼般,转身四顾大吼,“天哪,夫人,你在哪儿……”
契约妈妈,艰难的爱128_契约妈妈,艰难的爱全文免费阅读_第一百二十八章月美,人更美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