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明明就是个没女人味的男人婆,怎么会这么有感觉?
乐逸不敢再看了,一把拉住林欢的胳膊,大步流星地往旮旯外面走。
冯炎似乎是气疯了,没有再追上来,乐逸拉着林欢上了吉普车,“腾”的一声关上了门。
林欢喘了几口气,斜眼去瞥乐逸,“喂,二尾子,我跟你两清了,以后……”
乐逸阴沉着脸,冷冷拦道,“不许叫我二尾子!”
“哼,都有男的看上你了,还不算二尾子,我特么偏要叫,二尾子二尾子!”
下一秒钟,乐逸扑了过去,把座椅放倒,整个人压到了林欢身上。
这一变故来得实在忒突然,林二货一丁点防备都没有,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压得瓷实极了。
紧接着,乐逸的嘴巴准确地咬住了她,这次不能算是接吻,只能说是连啃带咬。
林欢的手腕被扣住,乐逸虽说不胖,但也一百多斤呐,压得她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唔,唔嗯,嗯。”
林欢不是没挣扎,她也挣扎了,但是没用,乐逸是文艺兵没错,但也不是白给的。
尤其是此时此刻,躁狂症又赶上发情期,还是在人家车里,林姐姐能不吃亏吗?
到最后真是缺氧了,晕乎乎地在他身子底下,使不出一丝力气。
乐逸也有点缺氧,但是和发情比起来,缺氧特么的算个diao啊?
一只修长的爪子探入林欢胸口,捏起那颗小花蕊,赫然已经变得又挺又硬。
这么一来,乐逸彻底魔怔了,原来她跟我一样有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心脏都快炸开了。
皮带被解开的时候,林欢缓上了那口气,瞪着眼神迷离的乐逸,气得磨牙。
“你他妈b的!”
林欢骂完,照着乐逸的小白脸就是一脑袋,这下她可是使上了吃奶的劲头。
乐逸惨叫了一声,鼻血立马就下来了,林欢把他往旁边一踹,开始胡撸嘴。
“王八蛋,敢对老娘耍流氓,胆儿肥了你?今儿个不削死你,我就不姓林!”
接下来,林欢转受为攻,骑到乐逸身上,薅住他的头发开始狂削。
乐逸捂着鼻子,感觉鼻血流得汹涌澎湃,被林欢扇得天旋地转的。
这一幕正巧被追来的冯炎看了个满眼,他离得远,就看见林欢骑在乐逸身上,然后吉普车玩命地一通颠登。
好嘛,整个法式激吻还没完,这怎么还玩上车震了?
冯炎的心啊,哗哗地流血啊,这回可真是受刺激了,踉跄着跑没影了。
再说林二货这边,乐逸终于缓上一口气,抓住了林欢的两个手腕。
“谁让你叫我二尾子的?你再叫,我特么还咬你!”
“废话,你说你长成这样,比女的还好看,我能不叫你二尾子吗?”
林欢话音未落,乐逸已经傻傻怔住了,要不说这位爷不是一般人呢?人家也是小二班的,那二的啊,更极品更奇葩。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很好看?”
林欢觉得乐逸那两大眼珠子都要冒绿光了,她明明没把他怎么着啊,这咋还狼变了?
“是啊,你是很好看啊,要不刚才那个贱货能看上你吗?”
乐逸虽然还气,但此时整颗心都悬在林欢夸他好看这件事儿上,再大的气儿,也撒不出来鸟。
“喂,你对二尾子的定义也忒不狭隘了吧?难道长得好看的男的都是二尾子?”
林欢一时语塞,乐逸抹了把下巴,好嘛,这一手的血啊。
然后乐逸同学就有点晕菜,白眼珠直往上翻,林欢一看不对,死二尾子还特么晕血啊我擦。
林欢赶紧从乐逸身上爬下去,找出餐巾纸堵住他的鼻子,又抬高了他的头,总算是把血给止住了。
“哎,你没事吧,你晕血啊?用不用帮你打120?”
乐逸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不,不用,让我缓会儿,就行了。”
林欢看着乐逸那张被削得惨不忍睹的脸,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但林二货嘴上怎么可能服软?
“活该,谁让你突然扑过来耍流氓的?”
“是你,你先叫我二尾子的。”
“那你也不能乱耍流氓啊,怎么茬,你耍流氓还有理了是吧?”
乐逸捂着脑门不言语了,林欢被他那副衰样儿逗得想笑,但是嘴角还没扬起来,她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怎么说呢?是个很尴尬,很难以启齿的问题。
乐逸裤子下面,鼓了吧唧的,丫居然还跟那愣冲正直,可笑不可笑?讽刺不讽刺?
林欢呆了几秒,猛的反应了过来,脸也红了,“你,你个臭流氓!”
乐逸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心里那个憋屈啊,就甭提了。
“废话,你骑我身上那么蹭,哪个男的也受不了啊。”
林欢狠狠啐了一口,转头想走,乐逸把头一仰,玩起了耍无赖。
“哎呦,我的鼻子,一定是骨折了,怎么这么疼啊?哎呦!”
林欢刚才下的确实是黑手,听了乐逸的话,心里边也有点毛得慌。
不会吧?鼻梁子断了?果然是个二尾子,这么不禁打。
林欢只能再凑到乐逸眼前,用手摸他鼻子,“胡说什么,根本就没断,断了就该变形了。”
乐逸怔怔地望着林欢,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桂花味,心跳得越来越快。
这真的是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有了感觉,想靠近她,想亲吻她,想把她捏吧碎了揣到口袋里。
乐逸迷糊了,难道自己是个被虐狂?林欢那么折腾他,看不上他,他反倒来感觉了?
“林欢,你会开车吗?你送我回家行吗?我头晕,鼻子也疼,还浑身没劲儿。”
“我没本儿,但是能开,小汐教过我一阵。”
乐逸脑袋里“轰”的一声,小溪,又是这个小溪,不会是她男朋友吧?
“成,那你开吧,我家在……”
乐逸说了一个地址,那当然不是军区大院儿,而是他自己住的地方。
林二货第一次开好车,傻了吧唧的把刚才的事儿都忘了,更准确的说,是她压根就没把乐逸放在眼里。
于是乎,乐逸坐车,林欢开车,故事的走向,变得更加玄妙,更加神奇……
好像还没开多会儿,就到了乐逸住的地方,林欢没开过瘾,撇了撇嘴,“哎,再让我兜一圈呗。”
乐逸用他那双黑漆漆,绿油油的眸子盯着林欢,沉声道,“你说什么?”
林欢想起他那副鬼样子都是拜自己所赐,一下子还挺不落忍的。
算了,跟个晕血的二尾子较什么劲?
停好了车,林欢义正言辞地说,“你到家了,自个儿上去吧。刚才我打了你,可是是你耍流氓在先,以后咱俩互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得嘞,我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