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泱。”羡初没有回答,而是低着头低声喊了一声洛泱。
洛泱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就一下被羡初扑倒在床上,洛泱一惊,用手撑着羡初的身体,问道:“大人,你做什么?”
羡初双手撑着床,含情脉脉的看着洛泱,口渴一般的伸了下舌头,声音沙哑的说道:“我等了你一千五百年,你如今不打算给我一个交代吗?”
洛泱眨巴着眼睛,看着羡初,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但是如今被羡初圈在床上,动弹不得,支支吾吾的说道:“大人,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羡初用颇有意味的眼神看着洛泱,脸上泛起了邪魅的笑容,说道:“没关系,我懂就行,我来教你。”
洛泱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嘴唇上多了一层柔软,“唔…”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洛泱一下回到了一千五百年以前,新婚之夜,羡初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什么叫饿狼。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洛泱差点就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有了间隙,赶紧换气,说道:“大…大人…您…别。”
还没反应过,洛泱就感觉腰间一松,身上的衣物很快褪去…这一晚,羡初再次用行动来证明,什么叫做饿狼,这样的后果就是导致她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醒,被南枝好一顿嘲笑。
洛泱幽怨的看着身旁的羡初,羡初将头转向别处,表情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南枝却在哈哈哈的笑个不停,洛泱看着羌思,忽然想起什么,坏笑的看着南枝,说道:“南枝,昨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做点什么坏事?”
南枝的笑声戛然而止,脸立刻红了起来,还不住的看向羌思,然后对着洛泱说道:“你以为跟你一样啊。”
“那你脸红什么?”洛泱用手抵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看着南枝和羌思,这不禁让她联想到了奸情二字。
“我没有,我只是太热了。”南枝故作镇定,用手扇着自己的脸,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不过今天早上醒来时,羌思是抱着她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个姿势,搞的她一整天没敢直视羌思。
“罢了罢了,不问你了,今日还要好好查查,昨日那冒牌货没来,今日可能会来,我们躲在一个地方悄悄看,只怕这个人是认识我们的。”洛泱猜想昨日那冒牌货没来的原因就是认得我们,所以不敢露面。
“说的不错,我观察过了这个客栈走廊尽头的窗户,正对着外面的那条街道,我们就在这里观察,一有情况,就行动。”羡初认可的点点头,一脸认真的说道。
“阿泱,你的脚好了没?”南枝才想起洛泱的脚趾,关心的问道。
“额…好了好了。”洛泱才不会告诉南枝,她与羡初之间的那股欲火是因为羡初帮她敷脚引起的,不然应该又是一顿嘲笑。
羡初一把将洛泱拎起,再次打横抱起,冷声说道:“你还没痊愈,我抱你。”
“大人…我没这么娇气…”洛泱将头埋在羡初的怀里,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说你没痊愈,就是没痊愈,再啰嗦,我就把你给收拾了。”羡初低下头,用深邃的眼眸,盯着洛泱,坏笑道。
四人在那窗户口看了许久,也没见有什么动静,突然不远处响起了一阵琴音,洛泱仔细听过后,断定这是与那日帮他们赶傀儡的是一个人,听声音,好像是在题首宫。
洛泱远远看着山头上的那座宫殿,表情有些严肃,果然还是逃不过要上山的宿命,虽然宫内没人,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题首宫…有意思。”羡初也看着山头上的那座宫殿,嘴角微微上扬,抱着洛泱就飞出去,羌思与南枝紧随其后。
洛泱抱紧羡初的脖子,将头埋在羡初的怀里,没过一会儿就飞到了题首宫门口,“大人,你放我下来吧。”
“不放,你安心待着,我不用手也能保护你。”羡初并没有同意洛泱的建议,抱着洛泱就在题首宫内瞎转。
“羡初,你对这女人的喜爱,过了头了。”一个穿斗篷的男人,出现在房顶的上方,边说,边拍着手。
羡初看清房顶上所站之人后,冷声说道:“怎么是你?”
“怎么,不该是我?”那穿斗篷的人没有回答羡初,反而反问道。
“你不擅长音律,杜子仁,玩够了吧,玩够了就将那人叫出来,畏首畏尾的,一点都不像个男人。”羡初凌厉的眼神就像透过面具划在了杜子仁的脸上,因为很明显的看到杜子仁的身形一震。
“羡初,这场游戏,还是让我来陪你们玩,不过让我冒充我最讨厌的那个人,我还真有些受不了。”杜子仁冷笑着,似乎死在他手上的性命都不足为提一样。
洛泱盯着杜子仁,问道:“你当真这么恨我?恨到性格开始扭曲?我真是何德何能,可以把一个人改变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觉得,冒充你杀人,很好玩,我看到那些人眼里的惊恐,我心里就万分舒畅,你或许理解不了,但是那种感觉当真是爽快。”杜子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让羡初皱起眉头来,是什么让他变成了这样。
“你这种做法,无异于是让百姓惶恐,杜大人若是有什么仇什么怨,尽管向我来,欺负些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算什么男人。”洛泱想要激怒杜子仁,逼他下来,但是杜子仁却不以为然,转过身去,向下俯瞰着。
“夜神,哦不,神尊汐悠,不如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杀人吧,我要让你看着你所钟爱的天下百姓,怎样一步一步变成我的刀下亡魂。”杜子仁将斗篷的帽子摘下,露出了那副银白色的面具,嘴角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一下消失在众人眼前。
“大人,快走,去追他!”洛泱怕杜子仁说到做到,赶紧让羡初跟上去,只见羡初镇静的转过身,抱着洛泱走进题首宫,“不需要。”
“为何不需要?”洛泱不太明白羡初的意思,便问道。
“杜子仁爱吹牛,他若真的去那么做了,我反而觉得奇怪。”羡初一边抱着洛泱,一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