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这丫头学习,先吃饭,再想别的。
“走,我要吃佛跳墙。”墨之翼像白羽月那般,抬手摸了摸柳若然的头,语气轻快地说。
“没问题。别的我不敢保证,但佛跳墙一定有。我们还是托了苏子沐那个二货同窗的福,才有这个口福的。”柳若然乐呵呵地说着。完全没觉得给梁秉文按了个二货的帽子有什么不合适的!
谁让他给柳若然的第一印象表现得那么惊悚呢。
大受鼓舞的柳若然在吃完晚饭后就主动回房打坐练功去了。
她现在《乾元经》才能熟练地练到第十层。因为上次强行动用第二十八层,导致她透支过度还差点儿没能救得了苏子沐和自己,她才明白基础打牢固有多重要。所以她跟着苏子沐一层一层地稳扎稳打地练了起来。
柳若然练着练着,突然感觉到房间里有一丝气息波动,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苏子沐悄无声息地站在内室门口不远处。
“你怎么回来了?”柳若然停下来,招手叫他进去。
“我静不下心来,就来看看你练得怎么样了。”苏子沐抬脚走了进去,自然而然,没有一丝夜闯女子闺房的自觉。
“平时也没听你说过静不下心来,怎么一回府就静不下来了?发生了什么事?你父亲因为你没去书院训你了?”柳若然不解,很好奇地问。
“嗯。”苏子沐含糊的点头,显然不想多说。
“那你年后还是继续去书院吧。也快春闱了,你该去听听先生们的经验。”
“嗯。”苏子沐又顺从地点头,心里却越发烦躁。
他一回府就被各种嫌弃、质问、指责轰炸,祖母和二叔二婶竟然联合起来要给他屋里塞人,说是要让他收收心。父亲和母亲还默认了!
可笑,他的心都放出去了,怎么收?
还是当他不知道,他们选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吗?
说什么温柔如水、什么进退有度,还不是被规矩礼仪框死了的、千篇一律的人。
天天泡在后宅那个大染缸里,学得都是些怎么勾心斗角、相互陷害、踩着别人上位……面对着这些人,他到底是收心还是闹心的?
再说,这丫头不肯与别人共侍一夫,他要是在房里放了人,岂不是一点儿希望也没有了!
“你怎么还是这么不高兴?”柳若然不解,从床上跳下来,走到苏子沐面前,仰着头盯着他,“还有更糟糕的事?”
苏子沐摇头,突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声说:“我就是,好想你!”
“骗子。”柳若然被吓了一跳,听到苏子沐那略有些暗哑的声音,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句。
“我若是春闱不中,也不是苏家大公子了,你愿不愿意收留我?”苏子沐不舍得放开柳若然,低低地问。
“你想干什么?离家出走?就因为被你父亲训了?”柳若然一听这话大有深意啊,忙试着挣脱苏子沐的禁锢,努力抬起头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