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会,郎园推开她,深呼了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不能让自己变得那么脆弱,这是很丢脸的事,不能容许这样。
“没事,我可以把你忘掉,我能做到!”今天是怎么啦?一说话就心碎,他就必须要用手压鼻子。
旧爱的誓言像巴掌,想起一次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谁说的?
安雅呜咽着扑到他的怀里:“我不要你忘掉我,我们还能重来,我还做你的情人!”
“你不要再胡说了!”郎园搂着她,淡淡地说:“这是命运,是注定的结果!秋水恒我看还不错,你们结婚吧!把我忘掉,你们好好生活,我希望你幸福!”
“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我结了婚,还会回来,还会天天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一定要在意呢?”安雅一直觉得这是一个完美的方案,怎么郎园就是不能理解呢?
郎园有时候想想安雅真是个奇怪的混合体。你有时候看她真是鬼灵精怪,聪明的像个猴子。有时候你再看她干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就会觉得她的肩膀上扛得根本不是脑袋,是麻袋!感情和偷腥的差别在于前者专注你的人,后者专注你的身体!感情这个东西是一贯的,是统一的,是一个整体,它不能像西瓜一样被分成若干个小块和众人分享。这和爱情很相似,都有独占性。它也是一种独特的资源,是不能被兼容和占用的!
“不,这样对谁都不公平!我以后能经常看到你就很满足了!我别无所求!”郎园很悲怆的说。
“……你是不是怀疑我和……别的……人上床了?”她总得解释一下她和郎园在一起时并没有和秋水恒……什么!忠贞不二啦!他要是不了解这事,心里肯定像吃苍蝇一样,见她就烦。
实际上她这么说,语境就变了,把悲伤的气氛搞砸了!
你看,你现在说得那么伤感,我还躺在你的怀里,我们还要分手了,我们还在酒店里,还能看到月光,我们何不来个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呢?
安雅泪也干了,躺在这里还真犯困,闭上眼,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郎园神情古怪的看她一眼,没说什么,扶她起来。这里是格子间,没人看,可公共场所这样也不好。
可是他又怎样来回答安雅这样一句表达呢?
“我只想过我和你,没想过别的!”他淡淡一笑,不表示他不高兴,但他不能说,又不能夸她两句:“其实我很了解你!”
模棱两可的话,安雅又不能追问他相不相信?他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这让安雅很沮丧,这说明她正在他的世界里一点一点的融化、消失!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不代表他会喜欢你的人,但如果他对你的**不感兴趣了,他就肯定是不喜欢你了!他就会开始尊重你,并且离你越来越远!他如果想真的离开女人,他的演技也比女人的演技要好!
郎园好像已经从悲伤中解脱出来,洒脱地笑笑,看着低头郁闷的安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方形的小盒子。
“我怕是以后没机会照顾你了,有人照顾你了,给你求了一个平安玉佩,希望你幸福!”递给安雅。
安雅没接。举了一会儿,安雅还是低着头没动。
郎园无奈,就侧过身看她的脸,安雅就搡他。郎园被她搡得歪向一边,坐起来,安雅又搡,然后就势滚爬骑在他身上往他肩上又捶又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