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朗园气得牙根儿就痒痒,又反驳不了他,:“喝你的酒吧,酒也堵不住你的嘴!”
正在朗园吃的没滋没味的时候,赵祥武忽然就来了电话:“喂,谁呀?”朗园问道。“我是赵祥武呀,郎总!”“我知道,你说!”赵祥武在那头又一晕,知道还问我是谁?“是这样的郎总,考虑到时间的关系,我们下午就得出发,你准备准备,下午三点就到南湖广场集合。然后出发,晚上到兰溪。”“行,不过赵总,拜托你下次别喊我郎总了,我听着难受!”朗园早就觉得难受了,但一直没有纠正他。“那应该喊你什么呀?”“应该嘛,喊老朗,不行,小郎,不行,郎先生,也不行,就喊朗园吧!”朗园也想不出合适的喊法。“哎呦!郎总,我可不敢直呼你的名讳。”“那你就叫我郎哥吧,反正我也小不了你几岁!”朗园最后想想说。他估计这会儿赵祥武想死的心都有,因为他在电话里听到了磨牙声。
“那你看我应该准备什么东西呀?”朗园又问。
“钱!”朗园听到赵祥武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好不容易收拾停当,交代好工作,赶到南湖广场的时候,人都到齐了,就差他一人。赵祥武看到他来了,总算到齐了,他用手在胖脸上擦了擦汗:“人都到齐了,现在我是团长,都排好队,我来点数。”他用手点着数,嘴里念叨:“一.两.二.三.四.五.六十三.十四,正好,开始上车!”
大家伙倒还听话,一字排开上车,到了车门口,每个人还发了一顶小红帽子。“本来天就热,还发一顶帽子,怎么戴呀?”朗园上了车不满的对赵祥武说。赵祥武看了看他说:“知道农村养鸭子为什么要染上各种颜色吗?”他接着又说:“怕和大家的鸭子搞混了,弄丢了呗!”赵祥武这么一说,引来大家的哄笑,搞得朗园有点悻悻。没办法,他和赵祥武打交道十几年了,主要是合作关系,又有点朋友关系,多年来相互调侃惯了,虽然亲密,但一直没有成为好朋友,也只能算是商务上的伙伴。
“红色的,难看死了。”朗园把帽子戴在头上说。被他奚落一番,觉得很不舒服。
“你想换别的颜色吗?”赵祥武不怀好意地说,结果又引来一番轻笑。
“我看你戴合适!”朗园恨恨地说。
汽车开始出发,一上路,打上空调很快就舒服多了。朗园看了看,也就他们十几个人,三四个女人,中巴车有二十来个座,一人一坐还有空,大家都把帽子一戴,也看不清什么人,但肯定认识的不多,一打听,才知道这一道都是总公司下边各区的经销商,他只是被邀请参加的,之前还以为是各大酒店的零售商呢,那些人他应该认识很多。虽然朗园和他们不是很熟,但他们之间好像很熟悉。开车之后,还互相说着什么。朗园因为不熟,所以一时竟无人搭理,所以干脆闭眼睡觉。
一会儿,赵祥武又说话了:“对不起各位,耽误大家一点休息时间,容我说明一下此次旅行的具体日程安排。”他看大家都安静下来,于是接着说:“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赵祥武,是**酒业公司海瞳市第九区的代理商,此次活动,由总公司安排,我负责给大家打打杂,这次一共来了十四个区,基本上都到齐了,有些地区经理没来,但也派了代表参加活动,我代表公司欢迎大家的到来!”然后他开始带头鼓掌,很快的巴士车里边洋溢着热烈的掌声,他接着说:“各区的老板有些我不熟悉,就不一一介绍了,有两天的时间,大家可以相互交流认识。在这里,我要特别介绍四位新朋友,第一位是六区经理杨天生的公子杨宇,大家欢迎!第二位是十区经理张明的弟媳郭兰女士,掌声欢迎!然后果然看到座位上有个女士站了起来对大家微笑颔首;第三位是二区经理安荣超的妹妹安雅小姐,欢迎美女!”掌声响起,朗园听到他的介绍,循声望去,看到安雅微微有些红了脸转向大家,清亮但很锐利的目光迅速的向大家扫了一眼,然后又微笑坐下来,朗园的心就无端的被她刺痛了一下——她是谁呢?我怎么看着面熟呢?但是具体在哪儿见过一时半会儿真想不起来,反正好像见过,却搜索不到有关见到她的一点记忆。